第11部分(第3/4 頁)
僅是貫穿傷,還有整個膝蓋骨的破碎,所以需要會診才能進行第二次的手術。三浦聽了點了點頭,然後從衣袋中拿出一個信封拍在了醫生的手中,“用最好的藥”醫生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
首先醒來的是柏木由紀,醒來的她記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她卻能清晰的記住流進自己喉頭的溫熱,以及那個不斷喚著自己名字的聲音,所以大腦在恢復了思考的那一刻,她就迫不及待的叫出了那個人的名字,“松。。。松井玲奈。。。。她。。。在哪裡”語氣因為中氣不足而中途停頓了好幾回,被她抓住的護士驚詫的看著這個才從死神身邊走了一糟的女人,才醒居然能有這麼大的力氣,抓住她手肘的手都不能擺脫。“那個女的在重症監護室”護士冷漠的回答,戴著口罩露出的兩隻眼睛看著由紀似乎在說你是不是該放手了。
由紀的耳朵裡迴盪著重症監護室幾個字,她又回憶起口腔裡的那份味道,然後她將右手上的輸液管一把扯了下來,然後踩著虛浮的腳步向門外奔去,將身後護士的阻止都拋諸腦後,重症監護室離的並不遠,跌跌撞撞的跑過去,趴在厚實的玻璃幕牆前,努力的往裡望去,她看見了裡面躺著的人,她的雙臂都打著繃帶被護具固定著,右腿膝蓋的位置打著厚厚的石膏,曾經那張妖孽的臉上此時被膠布佔據著,眼淚順著臉頰不受控制的滴落了下來。
當她將拿包□□放進平島一木的酒杯裡的時候,腦子裡想著的都是玲奈的身影,就像一個即將死去的人迴光返照一般,她的心理腦子裡血液裡都融進了對玲奈的眷戀。看著平島摔碎了酒杯口吐白沫的躺倒在地上時,由紀手中的酒杯也跌落在地,原本她將自己的酒杯裡也放了那包□□,想著和這個男人同歸於盡,但是當看著那杯巨毒的酒時,她竟然猶豫了,那一刻她竟然想再見到那張總是板著的臉,那個喜歡彈她腦瓜崩的手,喜歡說她土氣的嘴,還有。。。。還有喜歡吻她的唇。就在猶豫的短暫時間裡,一群人衝了進來,沒等她反應過來,脖頸上一疼就昏死了過去,等再度醒來時,看見的就是這樣的場景。身體被隨後趕上來的醫護人員強行的拉離玻璃牆拽回到自己的病房,拼著吃奶的勁,她在臨走時用手指在玻璃上寫下了想見你三個字,希望這三個看不見的字能讓那個躺在床上的人醒來。
醒來的玲奈感覺到腦袋鈍痛,麻藥的感覺一過,痛覺就像春天萌發的種子,一個勁不停的生長蔓延,特別是右腿上傳來的痛感。醒後的玲奈被轉入了VIP房,而由紀也被調到了這個房間,雖然她已經可以出院,但是首先玲奈想她留在身邊陪她,其次就是幫助由紀戒毒,毒品的戒斷症狀不是一次就能完成的,她要親手改正曾經自己犯下的錯誤。三浦最近一直都不在醫院,玲奈知道他去幹什麼了,平島建式走的時候,強行用她的手指在那份PIONEER轉讓合同上按上了她的手印,但是那份之後生成的合同在時間上已經晚於之前和三浦簽訂的那份,所以現在三浦一定在想辦法確保這場官司的勝利,川島管家萬萬不會想到她真的會將這鉅額的產長轉讓給一個跟自己不到一年的手下,玩心理戰術還是她松井玲奈贏了。
由紀坐在床邊看著那個躺在床上幾乎不能動彈的人,內心的自責感就尤為沉重,如果她能喝掉那杯酒,現在這個人一定不會躺在這裡行動不能自理。
“那是我自願的,你自責個什麼勁”玲奈瞟了一眼就知道這個沉默的傢伙心理想的什麼。
“可是。。。如果。。。。我沒相信那個管家的話,現在你就不會這樣了。。。。。”由紀說著就紅了眼圈,險些眼淚要掉下來,看見自己愛的人變成這樣,倫誰都會心疼。
“那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我才對,由紀。。。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玲奈說著將腦袋偏了過來,認真的和由紀對視著,見由紀沒說話,玲奈就繼續開口道“你恨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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