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1/2 頁)
但她怎麼也生不起氣來,反而不爭氣的紅了臉頰。
遇到談肆,她一次又一次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對自己的「雙標」行為。
好在這個話題誰也沒有多說,鍾意水暗自談肆沒有發現她悄悄紅透的臉頰。
談肆推薦的幾道菜,鍾意水沒什麼道理說不好。
只是在點完餐後,鍾意水發現談肆也沒有坐到對面的跡象。
談肆坐在她身邊,鍾意水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快要爆炸了。
他們的距離太近了,她的呼吸裡都是談肆的味道。
鍾意水為了這頓飯能正常的吃完,不得已開口:「談肆……」
談肆的鼻音很好聽,低低沉沉:「嗯?」
「那個、我想把包放在這裡……」
鍾意水在腦海里不斷措辭,然後伸出手指,緩緩指了指談肆的位置。
談肆一下子就笑了。
他知道鍾意水是什麼意思。
他極為紳士的笑著說:「請。」
甚至還起身,做了一個「please」的動作。
鍾意水看的出來,談肆的情商很高。
一個巧妙的動作就化解了兩個人之間的尷尬。
談肆忽然問她:「阿水,能喝酒嗎,酒量怎麼樣?」
鍾意水聽到談肆問她酒量,笑著眨眨眼睛:「不是開玩笑,簡直差到你無法想像。」
鍾意水說完又覺得談肆會不會覺得是她找出來的不想和他喝酒的藉口,於是補充解釋著說:「大二那年,和朋友喝過一次果酒,沒什麼度數的。第二天醒過來我們倆都感慨還好是在她家裡喝的,不然真的不敢想像她怎麼把我弄回家,可能我會拽著她流落街頭。」
「她當時養的狗狗第二天見到我都躲著我走。」
鍾意水回憶完當時和任沂喝完酒的場面,簡直不忍直視。
任沂家裡一團糟,她兩個枕頭裡的枕芯都被她拽了出來,也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把棉花羽毛撒的到處都是。
鍾意水還不小心碰撒了沒有喝完的果酒,醉酒之下還能嚷嚷著要幫任沂收拾衛生,結果把任沂當時養的狗狗當成了抹布,不顧狗狗的汪汪嗷叫,一個勁的拿著狗狗擦來擦去。不止第二天,很長一段時間狗狗見到鍾意水都躲著走,還是鍾意水餵了它好多小零食她們才重新恢復「友好邦交」的呢。
鍾意水說了好幾個這樣的小例子,也不知道談肆信沒信。
不過鍾意水看談肆眼底的笑意那麼明顯,她有點不太好意思:「你是不是沒見過不能喝酒的女生。」
「你不就是嗎?」談肆眨眨眼睛,笑的極為真誠。
餐廳裡的燈光忽明忽暗,光線昏暗,一時之間,鍾意水竟然覺得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談肆的眼睛更為閃耀了。
「不過,阿水。」談肆語氣忽然正經起來。
鍾意水「嗯」了一下,不知道談肆要問什麼。
談肆的眼睛和鍾意水的目光對視,繼續說:「你剛剛說的朋友,是男生還是女生啊。」
他好像在思考一個對他極為重要的問題。
他需要答案。
「啊?」鍾意水忍俊不禁,「當然是女生啊。」
她彷彿沒想到談肆會問出這麼幼稚的問題來。
得到答案的談肆像是鬆了一口氣,又像是抓住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他笑了笑:「阿水,你的酒量那麼差,以後可別在男孩子面前喝酒。」
說完補充道:「女孩子也不行。」
鍾意水有種被關心的幸福,談肆居然這麼體貼,是她沒想到的。
酒桌文化橫行的時代,她知道很多人會被逼著喝酒,也知道很多人就喜歡看不能喝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