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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努力站在高處,這份心意很堅定,我想成為能站在你身邊的人。不止是兩年期限,項景紳,我的心意告訴我,我喜歡你——」
項景紳拇指指腹按住宋挽凝正在開合的雙唇,寬大的手掌攏住她的下巴。
屋裡頓時安靜下來。
宋挽凝話還沒說完,呆愣的瞪大雙眼,激動的情緒不上不下,手足無措立在原地。
項景紳以為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在合同之初寫的非常明白,雙方名字躺在一本結婚證裡面便是最近距離。
他彎腰,平視宋挽凝,明明已經給予她很多了:「你還想要更多?」
眼前的人看他的眼神充滿愛意,項景紳遲鈍的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宋挽凝真的對他動心了。
馮文樹說的一點也沒錯。
——
總裁辦公室內,馮文樹語重心長道:「二少,千萬不要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你想控制局面,就要提前控制一切變數發展方向。」
「任家這個硬骨頭目前還不好啃吶,項董碰上景天少爺的外公,都要讓五分薄面。眼下一時贏面不算什麼,長久的贏才是真贏。」馮文樹說:「不想當項家傀儡的方式何其多,你卻選擇了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
項景紳對這種告誡滿不在乎:「我擔得起。」
馮文樹:「您擔得起,可是被拉入局中的人,跟你站在同一邊的人,她擔得起嗎?」
馮文樹不清楚宋挽凝和項景紳的真實關係,自然把宋挽凝考慮在內:「你現在的妻子在您眼中固然好,可我覺得她並非良配。」
「愛情不能大過天,宋家拜她那個賭徒弟弟所賜,影響相當負面,加上宋國曄縱容無下限,宋家早不成氣候,我敢斷言,離了項董背後的扶持,宋氏的好日子即刻到頭。」
「老頭參與進來了?」項景紳黑著臉問:「什麼時候的事?」
宋氏突然起死回生,不可能沒有人在背後拉一把,但這個人是項元豐,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包括項景紳本人。
馮文樹不經意間透露出的訊息,索性解釋了幾句。
項元豐下場幹預要比項進紳以為的早得多,難怪那時候宋挽凝的劇投資方會突然撤資,有跡可循的事完全被他忽略。
「二少,我說幾句不中聽的話,景天少爺只要他的身體允許,回到原來的位置只是時間問題,憋開賢內助談本身,他有一顆從沒軟過的心。」
做大事的人,不能拘泥於小情小愛,在龐大的利益面前,個人情感何足掛齒?
離開前,馮文樹用了推了項景紳一把:「要把身經百戰的頭狼永遠踩在腳下,勢必要有斬草除根的決心,再拖下去,你只會被索取更多。」
項景紳側頭望向走路有些佝僂的背影,肅穆道:「馮叔,鷸蚌相爭、漁人得利,你到底站在哪一邊?」
馮文樹嘆氣,回過頭看著項景紳:「二少,我能幫的不多,您現在已經平安回來了,接下里的路,要靠自己走了。」
馮文樹走後嗎,項景紳坐在原地,反覆思考他說的話。
馮文樹這個人所處的位置很微妙,項家的事情他了如指掌,對項景紳起到的幫助作用很大。
既然願意幫自己回國,能做的事情肯定比表面看起來更多。
馮文樹到底想要什麼呢?
——
項景紳手部力道失控,宋挽凝疼的憋紅臉,他回過神來,卸了力道,指尖撫摸宋挽凝下巴的紅印:「疼嗎?」
宋挽凝有點害怕:「有點……疼。」
項景紳凝視著她臉上的手指印,宋挽凝是無辜的,沒有必要把局面弄得難堪。
宋挽凝感覺到他的態度放緩,心裡委屈如潮水般湧出來,側臉貼進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