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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議道:「你明明答應過我!」
誰知道那只是項景紳的緩兵之計,她緊緊抓住安全帶,不肯下車,任憑項景紳如何勸說,一動不動。
「現在一分一秒都很寶貴,不要再耽誤時間了!」按捺不住焦躁的心情,宋挽凝氣急敗壞。
項景紳無奈:「你去沒有用!聽話,下車。」
周圍的人都圍著她,宋挽凝眼眶通紅,情緒在崩潰的邊緣,死死盯著駕駛座的人,不管保鏢站在門邊會不會聽到,堅決下了最後通牒。
「項景紳,如果你讓我現在下車,以後我們沒可能,這輩子都沒可能了!」
項景紳喉結上下滾動,鈍痛從心臟深處蔓延開來,不知什麼時候解開了安全帶,伸手抱住副駕駛的人,放軟語氣:「好,我帶你去,但是你必須鎮靜下來。」
妥協換來宋挽凝的心安,慢慢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吸了吸鼻子,閉上眼淚就留下來了,靠在他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可沒等她再有反應,脖子一涼,很快陷入一片黑暗。
項景紳看向保鏢,交代道:「鎮定劑的藥效為一小時,時間一過,必要時可以再用一次。」
宋挽凝醒來肯定不會乖乖待著等他回來,但這趟一定會發生難以預料的摩擦,項景紳不能讓她有事。
下車繞到另一邊小心翼翼把人抱出來,朝路邊另一輛車走去。
宋挽凝無知無覺躺在後座,項景紳在她額頭印下一個吻:「好好等我回來。」
時力催促:「項總,時間不多了。」
項景紳囑咐保鏢:「阻止她亂跑,除此以外她提的要求儘量滿足。」
……
分叉路口,兩個車隊往不同的方向行駛,很快匯入車流。
郊區,秦家廢棄的工廠,項景紳如約而至。
引擎聲此起彼伏,裹挾漫天的雪花,在黑夜裡愈加蕭瑟,車前的遠光燈齊刷刷照亮前方廢舊廠房,項景紳身後跟著數十人。
他沒有給任何人留退路。
秦木看見這陣仗,不滿道:「項總,我只請了你一人來做客吧。」
項景紳推了推鼻樑上架著的銀框眼鏡,鏡片反射出無形的光影,讓人看不真切,「秦家喜歡玩儀式感,我又怎能不投其所好,當然要奉陪到底!」
秦木知道項景紳一定不會輕易簽下協議條款,也帶了些人來,原本計劃屈打成招,畢竟徐芸還在自己手上,看項景紳的重視程度,就知道徐芸這張牌,比宋國曄好用太多太多。
但是情況有變,牽一髮而動全身。
兩敗俱傷誰也撈不著好。
——
另一邊,秦家別墅。
保姆面不改色收拾完秦好換下來的衣物和尿墊,秦好便一個人躺在床上,眼睜睜看著天花板,除了手和脖子能活動以外,其他地方一動不動。
除了能正常吃喝拉撒,還能說話,跟植物人沒區別。
徐芸遠遠看著被兩個保姆照料生活起居的秦好,身為一個母親,親眼目睹這樣的畫面,衝擊實在不小,內心十分複雜。
秦夫人站在她旁邊,每每說起最心愛的孩子,總是淚眼婆娑:「小好是我們家裡所有人的掌上明珠,年紀輕輕就癱瘓在床,生活無法自理,她一輩子還長,只能在床上這一小方天地度過。」
「小好現在拒絕溝通,心理醫生開始暗中幹預治療了,」秦夫人痛心疾首,如果情況沒有好轉,過不久就會徹底失去最疼愛的孩子。
隨即轉向徐芸:「你也有女兒,相信能理解,如果有人把宋挽凝弄得終生殘疾,你也一定會想sha了那個罪魁禍首!」
徐芸站在原地,眉頭緊鎖,無奈的閉了閉眼,如果有人欺負宋挽凝,她會和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