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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這群紈絝裡,女朋友換來換去,紙醉金迷, 唯獨許燎一直以來乾乾淨淨, 纖塵不染。
有些人會覺得奇怪,甚至看不起他這種戀愛方式。
但誰內心又都佩服他。
因為他一直守著愛情最美好的樣子。
許燎看了看睡在枕頭裡的林誘,掀開被子,臥下探出雙臂摟過她的腰, 鼻尖湊到散發著香氣的頭髮。
林誘迷迷糊糊看他一眼:「怎麼啦?」
許燎沒說什麼,再親親她耳垂,說:「睡了。」
林誘回摟住他的腰,在他下巴親了一下:「晚安。」
早晨許燎開車送林誘去了公司。
他平時作息亂,早晨十點左右才醒,但跟林誘待在一起,發現她每天六點半起床洗漱,吃飯,再化個妝,差不多八點準時出門,雷打不動。
開始時許燎有些跟不上她的生活節奏,適應了兩天,才配清醒著接送她上下班,不然林誘都開完幾個會了他還在睡覺。
那時候林誘上班空隙還得給他發訊息,看他醒沒醒,醒了催促吃早飯,交待生活上的一些事情。
跟帶孩子似的照顧他。
許燎目送林誘進了律所,掐滅手裡的煙,把著方向盤調頭駛離停車場。
他提前去了公司總部,路上給許至鳴的秘書打了個電話,人在大樓門口接著,一路暢行無阻。
許燎很少來這個地方,認識他的人也非常少。東區的演講廳正在開會,上千人,總結年終業績,許燎被秘書領進去,直接走到了前面第二排的空位。
許至鳴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回頭看了看他:「怎麼不換身衣服?」
許燎穿件灰白色的夾克,頭髮染那兩撮毛醒目,懶洋洋拎著瓶礦泉水,擰開喝了兩口:「沒來得及。」
許至鳴跟左右的人說:「我是老許,這是小許,」說完又對許燎叮囑,「下次來穿正式點兒。」
許燎應聲:「嗯。」
這是內部會議,不允許媒體網際網路拍攝和報導,臺上有一面落地的熒幕,正在展示製作的資料動態圖。
周圍的人頻頻向他張望。
許至鳴有個獨子,據說是整天混日子的紈絝,現在要回來繼承家業了。
剛開完會,秘書就請許燎去換衣服,已經給他送了過來。一整天,許燎差不多就跟在許至鳴身後,跟各位叔叔打照面,晚上還安排了一頓飯。
六點多許燎給林誘打電話:「我今天就不來接你了,要跟我爸的朋友吃飯應酬。」
「應酬?」林誘重複這兩個字,點頭說,「行,少喝酒。」
許燎本來答應了,但沒想到還有老一套的敬酒,一輪下來醉得厲害,站走廊給林誘打電話:「你來接我麼?」
林誘其實還在加班,聽到許燎低啞的嗓音,看錶後說:「在什麼地方,我一會兒過來。」
許燎給她發了地址。
林誘關閉電腦,拿起包離開律所,剛到酒店樓底下許燎就出來了,他先走,外套脫了搭在手裡,身上有股燥熱的氣息:「回家了。」
林誘坐上主駕,笑著問:「上班累嗎?」
許燎:「上班不累,應酬累。」
他說這話時,聲音有些睏倦。林誘抬手在他額頭上輕輕碰了碰:「要努力加油。」
還沒鬆開,被許燎反捉在手裡,親了親手背:「好的好的。」
「……」林誘邊笑邊發動汽車。
到樓下,許燎注意到林誘手裡的檔案包,問:「你還沒下班回家呢?」
林誘:「嗯,剛準備下班,你打電話我就過來了。」
許燎皺了下眉,問:「吃晚飯了?」
林誘看著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