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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一遍,好嗎?我儘量不說大多的日期和姓名,免得您聽多了受不了,但這些日期和姓
名確實又多又重要。我知道,這些日期和姓名是枯燥無味的,但是您要是不聽的話,您
什麼也不會明白。&rdo;
&ldo;好吧,你不要把我當傻瓜了。&rdo;維克託&iddot;阿列克賽耶維奇&iddot;戈爾傑耶夫上校笑了
笑,&ldo;隨便怎麼說吧。&rdo;
&ldo;這些材料說明,從一九六三年到一九七三年期間,何時、何人在契訶夫鎮婦產醫
院做了剖腹產手術。從一九六三年開始婦產醫院的主治醫生是維克託&iddot;費奧多羅維奇&iddot;
洛希寧,因此一九六三年以前的材料我沒有拿。&rdo;
&ldo;為什麼這些材料僅到1973年?你說過,維克託&iddot;費奧多羅維奇&iddot;洛希寧是不久前
剛退休的,在這之前他一直在契訶夫鎮工作。&rdo;
&ldo;我沒有那麼多的精力去檢查所有年份的材料,如果有的話,我將挖掘我的精力,
這樣一來,我就可以審查這三十年的所有材料了,這將不成問題。&rdo;
&ldo;好吧,請繼續說吧。&rdo;
&ldo;您當然明白,這些年輕的媽媽在婦產醫院大約住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內醫院
要為她們供應飲食,對吧?&rdo;
&ldo;或許對吧。不能讓她們餓死吧。&rdo;上校哼了一聲。
&ldo;這裡就是有關公共食堂的單據。憑著這些單據人們能夠觀察到,具體到每一天有
多少人在這裡吃飯。這是登記孩子出生情況的日記簿,這些情況是一個女護士長為年輕
媽媽抄下來的,依據孩子出生情況,人們在戶籍登記處為這些年輕的媽媽頒發了孩子出
生證明書。根據登記孩子出生情況的日記簿同樣能夠推測出,具體每一天能發放多少那
樣的證明書。下面將按照專業公式進行統計,您對這個沒有興趣,這是大眾服務理論中
的純數學問題。在這個統計表裡就有結果。喂,維克託&iddot;阿列克賽耶維奇&iddot;戈爾傑耶夫,
您笑什麼?&rdo;
&ldo;天哪!你該從側面看看你自己啊,孩子!&rdo;上校哈哈大笑起來,&ldo;你圍繞著桌子
忙來忙去,眼睛炯炯有神,嗓子發出清脆的聲音,你這麼多精力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算
了,算了,請繼續講自己的公式吧。&rdo;
&ldo;往後得出的結果是,在某個場合下在我這兒丟失一個產婦,況且這個產婦丟失得
無影無蹤。如果您還要繼續取笑我的話,我任何時候都不會告訴您的,這究竟是什麼鬼
把戲,但願您死於好奇心。&rdo;
&ldo;好吧,我不會取笑你的,我還想再活幾年,你接著講吧。&rdo;
&ldo;好吧。根據專業公式計算,從婦產醫院公共食堂得到食物的產婦的預計數量,總
是應該與開出的孩子出生證明的數量相吻合的,它們是相吻合的,但不是任何時候都相
吻合。有時候需要食物的婦女的數量突然比發出的證明的數量要少一個,這就是說,簡
單地說,有個產婦沒吃沒喝,一個星期不知道她是怎樣生存下來的,而她卻得到了孩子
出生的證明書。啊,維克託&iddot;阿列克賽耶維奇&iddot;戈爾傑耶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