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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來以後，他問：

「你怎麼老是去看星星，那有什麼好看的。」

那個時候江方野還小，看他的眼神殷殷切切的，被這麼說了也不惱，只是有點不好意思：

「之前院長說，想爸爸媽媽的時候，就抬頭看星星，因為爸爸媽媽也跟著我在看同一片天空。」

陸思榕仔細想了一下，又試圖把睡不好歸結為這幾天新請的清潔阿姨給他換了一種洗衣液。這種新洗衣液的味道，讓整個臥室，和床上的床品失去了之前在婚房那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香氣。

他給阿姨發去訊息，讓阿姨用之前家裡一直用的洗衣液，如果用完了也不能換牌子。結果阿姨很快的回覆他

[先生，我用的都是洗衣房裡放的洗衣液，我看您家裡也只有那一款。意思是還有別的品牌麼，我下次會注意，實在抱歉。]

收到訊息陸思榕怔愣了一下，只好回復是自己記錯了。他自己從來不負責洗衣服這些家務，怎麼會知道到底用的是哪種洗衣液。

不是洗衣液，他又很確定那也不是江方野資訊素的味道，只是有點類似。他甚至有點擔心，如果找不出之前那個到底是什麼味道，自己難道就一直這麼失眠下去。

陸思榕的憔悴是明顯見的。私人助理在今天上午送來第四次咖啡以後，終於結束了欲言又止的狀態，開口問道：

「您您最近是不是沒有休息好？」

除了沒休息好以外，在這位優秀的私人助理看來，陸思榕最近又變得暴躁易怒，不近人情，持續要求自己和其他下屬進行加班。他敏銳地發現，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從那天曇花一現的，關於資訊素煙霧彈的新聞報導開始變得不一樣，不出意外的話，就是和江方野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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