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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深,我情願跟著你。”
梁園兒沒料到她這麼說,愣了半晌道:“你,你當初若沒趟那撥渾水,到了出宮的年紀,找個……找個像樣的侍衛總可以的。”
瑛時搖頭,哽咽道:“我什麼身份呢,下等人,就像那些更衣說的,她們都是五品官員的女兒,我呢,我覺得你能來陪陪我就不錯了,沒想過別人,也就只有一個你。當時我是鬼迷心竅,我認,但我也有我的理由,我那是苦日子過夠了,家裡怎麼個窮法你是不知道,我也是沒辦法,走投無路了才拼了命的要往上爬。而今上不上,下不下,是我自己不好。沒出息。”
梁園兒道:“你既這麼說,就不要再去想那些有的沒得,一心一意跟了我吧。”
瑛時點點頭:“可我心裡氣不過,我要替我辦一件事。”
“什麼?”梁園兒附耳過去。
瑛時問他:“你弄那鸚鵡進來的時候可問清楚了嗎?喂鸚鵡的飼料是什麼?”
梁園兒蹙眉:“你做什麼?”
瑛時道:“你別管,你去替我捉蟲子,蜈蚣八腳,越噁心的越好,大冬天的肯定埋得深,但挖出來了必定毒,你碾成了粉扮在飯裡頭。”
梁園兒吃驚的看著瑛時:“你要——這是要殺頭的。”
瑛時咬唇:“你做不做吧?一句話。”
梁園兒垂著頭,半晌道:“成,你等我訊息。”
瑛時終於破涕為笑,扭捏道:“你……你那兒長出來一點沒有?”
太監從進宮那天起淨身,但礙於年紀小,沒長髮的好,以後也有再長出來的可能,為了安全期間,太監每年都要做一次例行檢查,以防後患。
梁園兒有個海大壽當乾爸,每回都是他監督別人,自己當個漏網之魚,所以還真是淨的不徹底,不過就是一丁點兒。
瑛時道:“你脫了我瞧瞧。”
梁園兒道了聲‘咄’,瑛時道:“你讓不讓我瞧,不讓我瞧,我也不讓你瞧了。”
梁園兒沒法子,只得脫了褲子,瑛時拿手一捏,軟軟道:“是這兒吧?”
梁園兒拿下頭蹭了蹭她,蹭的兩人渾身都冒了火,梁園兒嘆了口氣道:“要是個真男人多好,他媽的也甭受這份罪。”
瑛時道:“你不說總有辦法嗎?等過了節沒那麼忙,你愛怎麼玩怎麼玩。”
這算是給他吃了定心丸,她要破釜沉舟,堅決跟他了,梁園兒還有點感動,心裡想,那可就得請乾爸幫個忙,千萬別讓皇上哪天想起她來。
兩人在山洞裡磨蹭了好半個時辰才提起褲子穿好了走人,等他們走遠了,竹林裡冒出來兩個腦袋,錦葵對打著哈欠的石榴說:“瞧見了吧?我就說這妮子不是個省心的主。”
石榴低聲問:“可那男的誰呀?聽聲口像是個太監,她找個侍衛還能快活幾下,找個太監幹嘛使。”
錦葵用看白痴的眼光看著石榴道:“說你笨你還真是沒藥救,那麼多太監裡,哪個對瑛時始終和和氣氣的,還給她送鸚鵡?”
石榴終於反應過來,心裡暗叫一聲‘我的媽唉’。
回去的路上,錦葵再三關照她:“可記住了,別露出什麼馬腳,等逮著把柄了才能叫人來捉。”
石榴點頭。
接下去的日子平靜無波,轉眼就到了大年初一。
勤政殿裡先是舉行了群臣叩拜儀式,直至晌午才結束,跟著設宴,設在了未央宮後邊的慶陽殿。
一路從勤政殿往慶陽殿的路上都是張燈結綵,每三步一個太監,琉璃戳紗燈一盞一盞的通往慶陽殿,刻意安排的蜿蜒,形似一條曲折逶迤的龍。
皇帝踏進慶陽殿的時候就見到皇后身穿著縷金百蝶穿花洋緞窄褃襖,領口和袖口鑲著白狐毛,下著翡翠撒花洋縐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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