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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跟你說說小牧的事情。”
程雨非有些發愣,卻聽見蘇一鳴簡明扼要地概括了兩人的過往:“小牧是我曾經的女友,在我事業最低谷的時候離開了我——那是我人生最最痛苦的時光,前途渺茫人生無望。一直到現在我做夢都會回到那段夢魘一樣的歲月。她走的時候沒跟我打一聲招呼,留了張紙條說我走了,就離開了。我想不通,一直想問她為什麼……可我以後從未見過她。可能潛意識裡還是有些不甘心,好多次我在夢裡問她這個問題……很傷心。”
程雨非挑眉。
蘇一鳴接著說:“那天你走後她很快醒了。我聽野平說她也只是想向我道個歉,畢竟她也是有家室的女人了,不會再有非分之想。不過我還是沒有去見她,雖然我其實真的想聽這聲道歉……我的尊嚴渴望聽。可我擔心會破壞她的家庭,也讓你起誤會。既然她有了這個心,那些屈辱的往事我也打算完完全全放下了。人總要向前看……執著於過去的恩怨太狹隘。雨非……你也放下吧。跟我回家,好好過自己的日子。我們的未來跟小牧絕對不會再有任何關係了……”
程雨非嗯了一聲,擺出一副專心傾聽的架勢,蘇一鳴卻收了話,半天沒發一點聲音。程雨非有些詫異,這就完了?
蘇一鳴沒再說話。他不是個笨蛋,對女人還是有些精準的瞭解。自己過去的一些破事絕對是不能跟程醫生細說的,那無異於自取滅亡。雖然他有足夠的把握,把故事講的催人淚下。可他知道細節越是詳細,以後落在醫生手裡的把柄就越是多,到時候都會成為對方攻擊自己的銳器。再說,心懷著對小牧的怨恨,誰知道他的話還有幾分是客觀的?
按奈不住女人特有的好奇心,程雨非使了些手段,想要套出蘇一鳴的心聲,可老流氓狡猾得很,始終裝聾作啞,不接話題。
夜宵很快被分著吃光了,蘇一鳴巴巴地等著程雨非一起回家。程雨非已經深思了好幾天,蘇一鳴確實也沒有犯什麼大錯。可想到床笫之間的歡樂,想到那銷魂時刻他叫錯的名字,她心裡還是有些疙瘩。
不過她實在找不到藉口,又不好意思質問這件事情,只好鬱悶地跟他回去了。
彷彿是不經意間,夜裡蘇一鳴嘆了口氣:“年歲不饒人。現在記性明顯不如以前了。今天一個很要緊的客戶我竟然叫錯了名字。明明是多年合作的客戶了。可能是這些天太累了。”
原來他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卻一直裝聾作啞假裝一切從未發生!
“蘇一鳴你個老狐狸!”程雨非終於惱怒地罵出了聲,掐了他一把,心情卻豁然開朗了。
都是一大把年紀的人了,誰沒有過去?他是對的,過去的不值得追究了……關鍵是兩人的未來,再沒有別人的介入……不管是小木還是小金小火……
蘇一鳴低笑一聲抱住她:“今天終於能夠睡個安心覺。很多天都沒這麼踏實了,你不在我多想你,都快相思成疾了。”
“又騙人。”
“我沒騙你。雨非……我真的很想你。你以後千萬別象這次,一點小事就生這麼大氣。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我只有你,以後我只愛你寵你。對你言聽計從,百依百順。”
程雨非一笑,這個人的話能不能相信?算了……他是姑妄言之,自己就姑妄聽之吧。雖然想的清楚明白,卻不由自主抱住他,滿心甜蜜。
老流氓大獲全勝,不由沾沾自喜。尤其是第二天早上起床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真的發燒了,立刻歡天喜地喚醒了人民醫生,恨不得拉著她的手,摸遍自己的全身,向她證明自己昨夜沒有騙人,真的是相思成疾了,同時也撫慰一下飢渴的身體。
程雨非看著一團歡喜的老流氓,哭笑不得:“我還以為只有孩子生了病才會高興,可以要挾大人買自己喜歡的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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