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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兒、玉兒扛著鋤頭進了院,玉兒放下鋤頭問:“二哥……嫂子咋了,剛才俺們在路上碰到她,跟她打招乎她也不理俺們,颳風似的向南跑”。
“沒啥剛才俺們吵架了,她要去鄉里告我”虎兒回答。
“你小孩子家管那多閒事幹啥?做飯去!”來貴家不耐煩地喝斥女兒。。
聽到孃的話,玉兒伸了一下舌頭同姐姐一塊進了廚房。
槐花聽了虎子的話著急的說:“虎兒你還不趕緊去把你媳婦追回來,快去追上她你對她說:俺這就走”。
“俺不去讓她折騰去”虎兒上了犟脾氣。
來貴家也說“你那也別去,看她能咋的?俺答應了的事就不能失言”。
槐花撲嗵跪在來貴家面前聲淚俱下地說:“姐姐你讓俺走吧!您的情俺這輩子記下了,可不能為了俺 讓虎子做難啊!”。
來貴家忙站起來拉槐花:“你起來有話咱好好說,就按梅子說的你先到她孃家去住幾天,虎兒你抓緊到鄉里去看看吧,俺 覺得你媳婦可能去找葛指導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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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寶風風火火地跑來到鄉政府門前停住了腳:真要去告丈夫,要真有啥事可咋辦?想到這裡又往回走,走了一段路她又想:“真要這麼回去了以後在這個家裡還有好日子過?不行得給他們點顏色看看。又往回走,來到鄉政府門前迎面碰到葛指導員,眼淚刷就淌滿了臉,葛指導員見了說:“這不是宋風寶同志嗎?這是咋了,快屋裡說話”
風寶跟著葛指導員進了辦公室,抽抽噠噠地訴開了委曲:“虎兒他一點階級立場都沒有,把個地主小老婆象神仙似的供在家裡,俺 說他、他還打俺 ”。
“來擦擦眼淚慢慢說,咋會事”葛指導員遞給風寶一條毛巾,風寶接過毛巾擦擦眼淚說:“就是大土豪漢奸王成仁的小老婆,叫槐花的”
“槐花呀我知道她可是個受害者呀,她的哥哥還是我們的一個同志哪!可惜解放前犧牲 了她還好嗎”。
風寶聽葛指導員這麼一說象洩了氣的皮球,沒了底氣不過還有點不服氣小聲說:“不管咋說她也是地主小老婆,整天穿著綾鑼綢緞,小臉養得白白嫩嫩的,過的好著那”。
葛指導聽了風寶一番話,只當她打了醋罈子,故意忍住笑,板起臉皮教訓道:“宋風寶同志你的階級覺悟是好的,不過也要懼體情況懼體對待,不能不分青紅皂白一樣對待”
“那虎兒也不該打俺”
“對對虎兒打你不對我批評他”
“葛指導員俺來了你批評吧!”虎兒騎著毛驢追了來,把驢拴到院裡的樹上後進了屋。
“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你敢打風寶,我這個大媒人正想找您算帳呢你來了,說說咋會事?”。
“她跟娘吵架欺負俺娘我不打她”
“不管咋說你打人是不對的,新社會了男女平等快給風寶道歉以後不許了!”
“他就是大男子主義”風寶接過話來說。
“我大男子主義,你看”虎兒把脖領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脖子上的四條指印。
葛指導員哈哈大笑著調侃道:“天上下雨地上流,小兩口打仗不記仇,你們回去吧!好好過不許再打了”。
路上虎兒告訴風寶:“槐花上了梅子的孃家去了,你回去給娘賠個不是,這事就算了,以後不許惹娘生氣”
風寶聽丈夫說槐花走了,覺得自己勝利了,換上了笑臉答應說:“行!給你留個面子”又責怪地嘟噥道:“你心裡就只有你娘”。
兩人回到家風寶笑著叫了聲“娘”,來貴家心裡雖不痛快但礙著兒子的面子應了一聲這事就算過去了。
不久槐花經梅子孃的介紹同梅子的叔伯哥哥成了親,兩人恩恩愛愛,生了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