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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萱沉思了一會兒後,方才開口說道,“沒有。從折梅居出去後姨娘沒有沾任何一點東西,連水都沒有喝上一口。喔,對了,姨娘在五少爺抓周的時候好像臉色就有些蒼白,我當時問姨娘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姨娘還說廳堂裡氣悶,等抓周結束回來就好了。哪知道後來。。。。。。”藍萱見藍芷眉頭越皺越緊,面色凝重,便開口小心翼翼的問道,“藍芷,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藍芷搖搖頭,“一切還是等大夫來了再說吧。”
約莫半個時辰後,一位鬍子花白的老頭才在灰衣婆子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大夫,勞煩您給我們姨娘看看。”藍芷連忙起身,將老頭領到巴雅拉氏床前,簾幔已經放下,只有巴雅拉氏的一隻手伸了出來。老頭搭上巴雅拉氏的手腕兒,閉上眼睛靜靜診脈。
“大夫,如何?可有大礙?”藍芷見老頭收回診脈的手後忙出聲問道。
“這位夫人應該是受了刺激心緒不寧,情緒激動之下動了胎氣才導致了小產。只是身子受損,恐怕此後難有身孕。老夫醫術有限,只能開一些益氣補血的藥替她好好調養下/身體。”老頭說完後提筆寫下了一張藥方。
藍芷接過藥方,付了診金。待大夫出去後交代了藍萱到藥房去取藥煎熬。
撩開床幔想給巴雅拉氏換一下白絹,藍芷卻突然看到巴雅拉氏已經睜開了雙眼,淚流滿面。
“姨娘。。。。。。”藍芷艱難的開口喚道,“您都聽到了?”
巴雅拉氏怔怔的望著床頂,並未開口。
藍芷用絹帕輕輕的拭去巴雅拉氏臉上的淚水,“姨娘,我們再換個大夫來瞧瞧,姨娘會沒事的。”
巴雅拉氏的眼裡閃過一抹濃烈的恨意,“我是不會放過她的。”
“姨娘。。。。。。知道是誰要害您?”
“除了烏雅氏那個賤人我想不出還有第二個人要害我。”巴雅拉氏閉上了眼睛,如果她在暈倒前沒有看見烏雅氏臉上那抹得逞的笑容她還不敢那麼肯定。老天有眼,她暈倒的方向正好是烏雅氏的正對面,烏雅氏臉上的表情被她牢牢的映入了腦海中。她巴雅拉。綺綾發誓一定會讓烏雅。舒魯和她的女兒生不如死!
朝聞閣富良的居室內,顧清曉雙目緊閉,靜靜地躺在床上,她的四肢仍然時不時的抽動一下,氣息也越來越弱。
索綽羅氏捧著女兒的小手不停的親吻著,她臉上淚水一直沒斷過。
榮德堂的三位大夫此時都噤若寒蟬,整個屋子裡除了索綽羅氏啜泣的聲音外再無一絲雜音。
良久,富良才動了一下僵硬的身子,聲音沙啞的問道,“真的沒法子了嗎?”
周大夫硬著頭皮上前,“大人,‘紅淚’乃是禁毒,民間早已失傳,我等也只是在醫書上看見過記載,並無解毒之法。望大人恕罪。”周大夫一說完便“碰”的一聲跪下,其他兩名大夫也跪倒在地。
“我兒還有多少時日?”富良問完這一句後仿若瞬間蒼老般失去了生氣。
“恐怕熬不過今晚。。。。。。”周大夫兩眼一閉,最終還是決定說出實話。
富良身子一顫,艱難的揮揮手,“巴彥,送周大夫他們出府。”見巴彥將幾人送走後,富良走到床邊,看著泣不成聲的妻子,還有剛才還對自己笑靨如花現在卻青紫著小臉的女兒,頓覺悲從心來,他粗糙的大掌輕輕撫摸著女兒有些冰涼的小臉,“笑兒放心,阿瑪會給你報仇的。”
索綽羅氏聞言終於失聲痛哭,將女兒抱在懷裡,眼裡卻是恨意滔天。
“老爺、夫人,大少爺、二少爺、三少爺和四少爺都還在外廳裡候著呢。”白裡地伏著身子開口說道。五少爺已經哭暈了過去,剩下的幾位少爺也是傷心過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