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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千靜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真是那壺不開提那壺,肯定是成心來看笑話!
“靜兒啊,娘覺得進誰的房都一樣,反正你也沒給他們大小之分,只要你喜歡,他們是不會多有言語的!”宮解語在一旁安慰著心煩的女兒。
“嗯,知道了,這事我自己會看辦,你們就不用操心了!”宮千靜拿起桌上的一杯白酒,就要往下灌,沒想到卻被人截了下來。
“這酒怎麼能自己喝呢?今個兒你可是主角,要我們每人陪一杯才行!”落文茹說著舉起酒杯要與她一干為淨。
不得已,被眾人輪著灌了一圈,雖然自己用內力拼命壓著酒精在體內的肆虐,但還是有些暈的找不著東南西北了。
眾人一看她這樣,都紛紛搶著要送她回去,為的是想看看究竟是誰能奪得頭彩。
龍落天身為皇帝雖然也對此有極大的好奇心,但還是保持著該有的皇家風範,在宮千靜被送回時,起駕回宮了,只可憐那愛湊熱鬧龍朝玉,撅著一張小嘴,滿臉不樂的跟著龍落天一起回去。
宮千靜搖晃著步子,左邊一個宮解語,右邊一個落文茹,在兩人的攙扶下,進了西廂院。
“靜兒,想好了要進哪間房了嗎?”宮解語扶著她站在院中,問著她選擇。
“嗯啊?就……先進那間吧!”隨手一指,宮千靜就被扶到了位於西廂院最左面一間臥房,此時她腦中暈眩,一時半刻也想不起來這是誰房的間了。
門被推開了,但房內卻空無一人?這是怎麼回事?就連跟著進房看人的眾親朋們也摸不著頭腦了。
“呃?沒人,那就去旁邊一間吧!”酒意已竄進腦中,使她多想不了什麼了。
於是宮千靜又被人扶到隔壁一間,開啟門,同樣是大紅裝飾,燃燒的蠟燭,新床上仍是空無一人,這新郎都去哪了?這回眾人不僅僅在是好奇了,心底也湧上了一層擔心,不會出了什麼事吧?
急忙向著下一間走去,直到一連撲空了三間房,宮解語沉不住氣了。
“靜兒,這人怎麼都不在?不會是和你鬧了什麼脾氣了吧?”她可不想女兒親婚之夜就與夫君們不和。
“我也………不知道,他們………該………不會害羞……了吧!呵呵!都躲……起來了!”連打著酒嗝,宮千靜說的斷斷續續,思想也退化到了兒童時代。
知道現在問她什麼也是白問,眾人又著急開了兩個房門,終於在第五間房裡看到了原本該分開的眾位夫君們,此時竟聚在一起。
“啊!不對,不對,我出錯了,拿回來行不行?”打牌正打的激烈的眾夫君們沒有意識到房間內已闖進了大批人,還在全身心投入到竹牌當中。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宮解語有些生氣他們不安份,新婚之夜不老實在新房內等著妻子,而是聚到一起玩樂?這成何體統。
但自己怒氣在他們一轉頭時,立刻變為大笑,只見他們一身大紅的嫁衣,而原本俊美無雙的臉上卻…貼滿了紙條?那樣子說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而且不只宮解語一人笑了出來,身後的眾人除了宮千靜之外,在看到這付鬼模樣後,也都被逗的開懷大笑。
“呃……奶奶?您怎麼也來了?”君墨玉首先回過神來,抬手就把自己臉上的紙條拿了下來,有些尷尬的看著擠在新房的眾人。
其他人在看到宮解語時,也紛紛拿下了臉上的紙條,九煜在慌亂中把竹牌收進了木盒內,想掩示他們先前在房裡做的事。
夜影看出宮解語對他們的行為有些不滿,不得已紅著一張酷臉向她們解釋了這樣做的原因。
原來是他們怕宮千靜在選擇上為難,就自己來決定新婚之夜是誰,方法就是用不久前剛剛學會的竹牌遊戲來定輸贏,誰臉上貼的紙條最少,新婚之夜就讓給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