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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不幸，柳月仍在休假，恐怕您要失望了。&rdo;張軍也耍起了花腔。

&ldo;是這樣啊。真是不巧。那先生您可不可以回答我幾個問題呢?&rdo;卡耳皺了皺眉頭。

張軍一楞，怎麼問到我頭上來了?雖然心裡頗為好奇，但是張軍卻不想與面前的人有更多的接觸，他拒絕道：&ldo;很抱歉，我很忙。恐怕沒有時間回答先生的問題。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便吧。&rdo;

面對張軍的逐客令，卡耳沒有動，他哈哈一笑，向後靠在椅背上說：&ldo;先生您大概還不知道我是誰吧。我叫卡耳•莫伊，是肯亞不明物體實驗室的負責人。&rdo;

&ldo;那又怎麼樣呢?&rdo;

&ldo;先生，您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保證這對您絕對沒有損失‐‐您就可以得到一篇實驗室爆炸的詳細報導，我保證這報導的詳細性可以超過現在已出現的所有關於此事的報導。不知道您有沒有興趣呢?&rdo;

張軍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同意了卡耳的條件。他已經認出對面坐著的就是最近的新聞人物卡耳了。接著他在心中權衡了一下利弊‐‐卡耳可以提供的報導的質量是毋庸質疑的，而他遇到不願意回答的問題卻可以用語言技巧予以迴避，中國博大精深的語言技巧決不是對面坐著的傢伙可以想像的。

&ldo;好。那麼請問先生知不知道柳山出國這件事呢?&rdo;

&ldo;當然知道。可以說他們都是我派出去的。&rdo;

&ldo;為什麼柳山不是以貴社記者的身份出國，而是以參加不明物體研究工作的研究員身份出國呢?&rdo;

&ldo;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我們報社派柳月出國採訪，但是她一個人想要完成採訪十分困難，於是要柳山作為助手一同前去。但是‐‐你知道，中國想出國並不容易‐‐我們報社沒有批准他的出國請求。所以本來柳山應該是沒法出去的，可是他不知怎麼找到了一個願意帶他出國的研究員，既然有人願意幫忙，我們報社當然不會阻止了。&rdo;

&ldo;原來是這樣。這麼說來柳山到鄙國去的主要任務是給柳月小姐當助手，是吧。那為什麼柳山會在柳月小姐回國之後仍留在肯亞呢?&rdo;

&ldo;當時還有幾位學者沒有接受採訪，柳月認為應該讓他們也接受採訪，但是她的簽證已經到期了，所以讓柳山留下善後。&rdo;張軍這時已經看出卡耳的目的了‐‐顯然是柳山和柳月在肯亞犯了什麼事，很有可能是兩人接觸到了有關爆炸的內幕，使得肯亞派人來調查他們‐‐所以張軍在這裡撒了謊，他所能做的幫助柳月的事也就這一點了。

&ldo;好的，我就這些問題。謝謝您的合作。這是我答應給您的材料。&rdo;卡耳遞給張軍一個信封，站起身轉身向外走去。在門口處他站住了，突然想起似的對張軍說：&ldo;請您轉告柳山先生，我後天將會再來拜訪他。&rdo;

&ldo;好的，我一定轉告。&rdo;

星期日錢志和柳月仍是在鄉下度過。在週六和週日兩天的時間裡，錢志已經把能源爐拆卸完了，兩天的假期使他能提前一天完成任務。而拆下來的零件都堆在柳月家的地下室裡。拆完之後錢志也沒能輕鬆下來。讓錢志犯愁的是組裝的問題‐‐總不能把個好好的機器總當作一堆費鐵似的堆在柳月家吧。就算柳月不在意，也太暴斂天物了呀。想來想去，錢志感到還是要去找林梅來解決這個問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