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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盤貨,發了年例喝過年酒就叫夥計們回家過年,管事們的紅利當日也一併發了,因以然現已經開始辦事,今年發年例,招待年酒就叫他來主持。
以然和祖父商量完,又去母親那裡聽了安排,就說要去張家送信。玉清見他年關才到家,不想著先去外祖那邊打個招呼,只一味的惦記著張家,就有些不悅。又想起昨天那隻滿地亂爬的白毛蓄生,看他偷偷摸摸的揣進箱子裡,必是給廷瓏的無疑了,想著就嘆了口氣,道:“早些回來,也好去各家走走。”以然答應下,自去了。
從母親房裡出來,先回屋去把從京裡給老爺、太太和廷玉帶回來的東西交小廝捧著,最後才小心翼翼的把正在椅子上趴著睡覺的白毛球抓到柳條編的箱籠裡,自己提著。
白毛球昨天晚飯沒吃就睡著了,後半夜餓的眼睛直冒綠光,半宿沒睡著覺,今天早上吃飽喝足正睡的香,安身之所搖晃起來,也只當是又回到了船上,神經十分粗大的甩了甩尾巴,繼續心滿意足的呼嚕了起來。
以然到了張家,廷玉將他迎到了書房,這兩人一別近四個月,平日雖都是少言寡語的人,此時卻滔滔不絕起來,敘了一番別情,以然才想起來特意從京裡給廷玉帶的幾部新刻善本,忙叫小廝送過來。
此舉果然投廷玉所好,拿到書立刻就翻看起來。以然見他快鑽進書裡去了,便不肯再坐,起身到前面去見過老爺,將大哥廷瓚捎來的信交接了,又去後宅見太太。
姚氏正帶著廷瓏收拾除夕下山祭祖的物件,聽見稟報,先看了廷瓏一眼,才叫快請進來。
廷瓏雖知道母親那一眼是什麼意思,奈何她是昨兒聽見以然今兒要來,才特意在母親房裡等著的,到底幾月不見,心裡著實有些惦記他,所以雖然看見母親示意,卻料想母親不至於給自己難堪,就只假痴作呆的裝作不懂。
以然進門前還思量著不知廷瓏在是不在,掀開簾子,暖香撲面而來,只見她正亭亭的侍立在太太身側,微微頷著首,眉眼帶笑的望著自己,以然看著那黑闐闐的眼睛,眼底就泛起笑意來,卻還知道收斂自己,忙忙的收回目光,走到姚氏跟前行禮。
姚氏見他幾個月不見就有些大人樣了,笑微微的伸手將以然扶了起來,笑道:“這一趟出去可真沒少長進,然哥兒平日在家的時候還不覺得,這冷不丁的出去小半年,回來就成小夥子了。”說著讓他坐了。
以然落座,聽見太太誇獎心裡十分歡喜,又想起方才進門的時候,看見廷瓏身量似乎也高了些,又好像還胖了些,就咧嘴笑了起來,回道:“原先的袍子都短了,想是長了些,卻沒量過。”說著趁太太喚丫頭上茶,迅速拿眼睛往廷瓏那邊一掃,一看之下,斷定她確實豐盈了些,只是蓮青小襖裹著的腰身卻仍是窄窄的,臉上也看不出端倪來,心裡就有些奇怪,不過,真好看。。。。。。
回家過年(下)
以然眼底帶笑;心裡已是叫那一襲蓮青佔滿期了;卻還得收斂神色;恭恭敬敬的回太太的話;又特意撿途經杭州府;在大哥廷瓚處逗留時幾個侄兒的趣事說了給太太聽。
姚氏雖常由信件得知長子的訊息,只是那幾頁氏卻沒的把家事說的這樣細緻,此番聽以然道來,歷歷如在眼前,便將廷瓚一家在杭州的房舍怎樣,吃用如何,天賜可請了先生啟花蒙之類的閒話細細的同以然一樣一樣的問過。
以然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挑些寬人心的話產了給太太知道。又出門喚了小廝過來,將自己從京裡帶回來的新奇物件和廷瓚交他捎回來的一干事物捧給太太過目。
姚氏聽見以然說廷瓚一家在杭州過的寬裕就十分寬慰,此時,又見捎回這麼些玩意來,更是歡喜,一邊怪以然破費,一邊笑著翻看。
以然見廷瓏也側著著笑微微的看那一堆東西,就想上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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