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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蘇洛鬆了手,蘇夫人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等她扶牆站穩再看,只看得到蘇洛瀟灑離去的背影,惱羞成怒地捶牆。
此刻,不遠處正站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切,另一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當是家長裡短的矛盾,玩笑道:「我們陸大少什麼時候也對這些八卦感興趣了?」
男人沒有回答,目光追隨著蘇洛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轉角,這才收回了眼神,彷彿什麼都沒發生,轉身走進了身後的包間裡。
包房裡已經坐著幾個人,陸北梟一進門,目光便齊刷刷地掃過來。
「終於來了,就等你們倆了!」
秦炎鋒站起身來,沖門口的服務生打了個響指,那邊立馬心領神會。不一會兒,菜品便流水一般地端上了桌,而後服務人員退下去,關上門,給他們留下一個獨處的空間。
包間裡幾個都是陸北梟從小玩到大的朋友,個個都非富即貴。如今都到了成家立業的年紀,難得抽出時間來聚上一聚。
陸北梟和嚴子易坐下來,幾個人便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起來。
向南把椅子往陸北梟身邊挪了挪,商量的語氣:「老爺子說城西那塊地不錯,讓我跟你提一下,留給我們家。」
向南最近剛拿下一個分公司,總想做個什麼大專案給家裡人看看,思來想去,陸北梟這邊兒大專案最多。
「行啊。」陸北梟應下來。
見陸北梟這麼幹脆,向南都覺得驚訝,這可不是陸北梟的風格啊。
「真行啊?」
陸北梟給自己倒了杯茶:「你讓手底下人寫個投標書遞上來,下個月初過來投標就行。」
潛臺詞就是走流程。
向南碰了壁也不介意,反而覺得這才是他認識的陸北梟,對事不對人。
他又換了個話題,聊起了近況,雖然兄弟幾個都不在同一個圈子,但是那股子親近感卻始終不變。
飯局到了尾聲,秦炎鋒看著手機笑得蕩漾,寧佑有種不好的預感,湊過去問他:「你幹嘛?」
秦炎鋒笑起來:「等會兒吃了飯去喝酒,我叫兩個妹妹來,誰要和你們幾個大老爺們兒幹喝啊。」
寧佑很是不屑:「你自己沒事兒幹,別拉我下水,我吃了飯就走,明天還有個重症會議要開。」
秦炎鋒擺手:「好好好,寧醫生要去救人,咱哥幾個就去禍害人唄。」
裴韻之作為和寧佑一樣的好好學生,開口幫著寧佑說話:「別,就你花天酒地,陸哥就從不摻和你那些事兒。」
秦炎鋒也不惱,看著陸北梟調侃:「我們陸少那當然不一樣,咱們哥幾個誰不知道他心裡有個人呢,他的白月光。」
「都這麼些年了還沒成功,要不你告訴兄弟那姑娘叫啥名?兄弟想辦法給你弄來!」
陸北梟拍開秦炎鋒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一言不發。
秦炎鋒急了:「你都一把年紀了,真要為一個名兒都不知道的姑娘守身如玉啊?」
嚴子易趕緊出來打圓場:「誰說陸少守身如玉了?剛才在外邊就一直盯著個美女看呢。」
幾個人驚得瞪大了眼睛。
他們和陸北梟一起長大,這人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這麼些年了別說身邊有什麼女人,連雌性動物都看不到一隻。
裴韻之嚴謹問道:「你確定沒看錯?」
比起陸北梟開始看女人了,他更願意相信是嚴子易的眼睛突然近視了。
嚴子易肯定地點頭:「不然我們為什麼遲到?」
陸北梟沒有說話,端著酒杯默默地喝著酒。
見他沒有變臉,像是預設了嚴子易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