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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自然要讓她養好再說。
一臉震驚的看著他:“七寂,你別嚇我,你是說行軍打仗你讓她跟在你身邊麼?”早知道這個男人瘋了,他應該心裡有所準備才是的。
“沒錯,我答應過她。”其實,那是自己當初向她索求的承諾。
那樣的承諾,是隨心而想要,她就像一株罌粟(架空的,可以寫那時候有罌粟),初嘗之時只覺美味,時日長了,不會覺著乏味,反倒是愈來愈上癮,直到噬人心魂猶不知心已沉淪。
冷笑一聲,林昊決然開口:“那要等到什麼時候?難不成待到三年以後她屍骨……”那個時候,恐怕就沒有人能拖他後腿了。
打斷林昊的言辭,夜七寂面如冰霜,第一次對林昊怒吼:“林昊,我不許你咒她!”
“你……”
慌忙搖頭,夜七寂匆匆行了出去:“不,不可能,我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人在下一刻已經出了營帳,急行的步子有些凌亂。
一路上策馬揚鞭,風揚起他的青絲,彷彿想要掙脫這一切束縛,狠狠的甩向空中。
時值初冬,萬物凋零的季節,世間一片枯黃。了無生機的草葉,被馬蹄濺得飛起,應有的清香被頹喪之氣吞噬。整個蒼莽世間,皆是一種戰勝不過自然規律的失敗,雖仍有一兩棵小草存活,也不過是躲在夾縫裡生存。這樣的生存,很是飄搖不定,彷彿只需一場冬雪,便可埋葬起所有的堅持不懈。
一身戎裝緊緊貼在身上,散發出一種肅冷的氣息,包圍著整個身體。馬兒的急速的奔騰,使得空間越來越小,壓抑的胸口更是煩悶,窒息的疼痛慢慢湧起,漸漸的忘了心痛,餘留那窒息慢慢的驅走害怕。
一回到房裡,夜七寂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緊緊的抱著連伊,就那麼靜靜的,任那從視窗溢進來的夕陽沾染全身的血紅。
本在教小吱吱聽懂語言的連伊,被他突如其來的傷感嚇得不敢動彈。
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相擁,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他在感受著她生命力的堅強,她卻在安慰著他此刻的無助。
他身上的盔甲,冰涼冰涼,寒得連伊的心亦跟著微顫。即便是隔著盔甲,她仍然能感覺出他周身的害怕:“爺,你這是怎麼了?”微微側過頭來,看著抵在自己肩頭的男人。
“沒事,只是突然之間想抱你了!”鬆開她,才發現她渾身的冰涼,她本就怕冷,如今被自己從外帶進來的寒冷染上,估計又要好長時間才能暖起來,心疼的撫了撫她冰冷的臉:“害你受冷了!”
“無礙,稍候就暖了!”為他脫去盔甲,換上隨服。隨後又坐於暖榻上,看著與吱吱玩鬧的小吱吱:“爺,小吱吱還沒取名字呢!”以此閒聊放鬆他的不安。
“你有沒有想過給他取什麼名字?”
“沒有,本來就該爺做的事。”
“那就叫夜心好了。”這個名字,本來是給孩子留的,如今正好給吱吱的孩子用。
“嗯,挺好!”而後抱起夜心,笑著喊道:“心心,心心。”
一旁的吱吱興奮的圍著夜七寂團團轉,彷彿在高興著女兒有了自己的名字。
笑著抱起吱吱,夜七寂輕輕的撫著它的毛髮,幾次抬眸想跟連伊說什麼,卻都忍住了。
“爺要出征了麼?”指尖輕觸茶杯,杯簷上有著一朵雋秀的青蓮,指尖掃過,會有一種沙沙的觸感。這是他的禁忌,也是他最眷戀的親情。
“嗯,估計就在這幾天!”
她不喜歡戰爭,不是因為她太過的善良,而是她見不得那些無辜的血液:“是呵!也該出征了。”不看,她可以當作沒有發生;身處其境,才覺心有不忍。
“害怕麼?”似乎,他一直在問她這個問題,卻一次次的讓她處於那種不得不勇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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