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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來找你,你會找我?」
「操,搞得老子就沒去找過你是的?」
「找我什麼了?」
「你出車禍的時候我沒去醫院看……」陳瞿西突然停住,看向池柘的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怎麼了?」
陳瞿西搖搖頭,但下邊的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池柘不防,一拳直接砸在他的大腿來不及躲,「嘶」他倒吸一口涼氣,疼歸疼,但他知道陳瞿西還是收了力的。
「你就是這麼對待傷患的?」
「看我上鉤很好玩是吧?」陳瞿西瞪他。
「什麼?」
池柘的馬術陳瞿西又不是沒見過,當年和本地人騎馬射箭都能贏回一隻羊腿的人,可剛剛什麼都沒做就摔下馬。
之前陳瞿西太過擔心,沒有細想,現在回想,全是漏洞。
池柘摔得可太有技巧了,突然發現自己不佔理,中斷這個話題又能轉移他的注意力。就跟偶像劇的女主角一樣,平地都能摔,而一摔總能有新的機遇。
他一向對自己狠,扭傷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
「苦肉計不是你慣用的招數?車禍是你讓蔣三故意透露給我的?」
「是啊,想見你,但那段時間我又走不開,所以只能用這個方法,逼你從深山老林回來,不過你來的夠遲的。」
陳瞿西自然不會跟他說自己吃菌子中毒了,但看到訊息還是立馬趕回來的。
「你的車禍是自己一手策劃的?想著反正都車禍了,除了你算計的那些事,讓我看見是正好的事。」
「對。」這次,池柘幹錯利落地承認了。
「他們的車禍也跟我有關係。」池柘彷彿知道他下一句想問要問什麼。
有關係三個字讓陳瞿西遲疑了幾秒,「你真動手了?」
「沒,我要真動手了就不可能出現在這裡,只能說我有助推,你還記不記得那場車禍裡還有一個受害人?」
「廖清遠的那個助理?」
「對,他那天還是司機。之所以被判定是意外,查不出端倪是因為沒有人給車動手腳,但司機本來就想帶著他們去死。他曾親眼看見他父母被澆水泥,窒息而死的。如果把仲宇總部大樓給拆了,一些水泥柱給砸了,應該還能見到白骨。」
陳瞿西難以置信,手上的動作停下。
「以為這種事只會在上世紀的港片裡發生?如今仲宇的總部大樓當年才剛剛挖好地基,你說是不是一個藏屍的好地點?不過這些事廖仲宇肯定親自動手,他和某些人達成利益交換,我媽沒想到廖仲宇竟然還和黑有牽扯,最開始因為環境問題,仲宇不得不借力,她是知道的,但因為文韓孩子出生的事,兩人開誠布公的聊過一次,不談私情,就是要將仲宇做大,那時他們倆誰都離不開誰,我媽已經在開始讓仲宇洗白,沒想到還牽扯人命,我媽找人將那個孩子收養,沒告訴別人,怕廖仲宇對那個孩子實施報復,她明白廖仲宇就是一個定時炸彈,得徹底除掉,從那時起就開始收集證據了。」
「我沒有找他,是他自己找上門,廖在國外留學回來進了仲宇,而他也成功應聘廖助理這一職位,不用多想,就知道他想幹什麼。我遲早要對廖仲宇下手,所以他周圍身邊每個人的來歷都要查清楚。之後便發現還有那一段淵源,但我能查出來的東西,假以時日,廖仲宇覺得不對勁,肯定也會查出。我沒那麼大的能力,但是紀晏燦想要將把一個人過去的某些痕跡抹平還是很簡單,於我而言,廖清遠的助理就是一張隱形牌,只跟他透露過身份已經幫他處理好,接著就是等待、蟄伏。」
「車禍你讓他幹的?」
「不算又或者算,我就點撥了幾句,而他這麼多年一直想要報仇。有紀晏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