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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
阮嘉欣站在門外,滿臉的驚恐與驚懼!
聽到阮嘉欣的聲音,阮父這才回過神,看著手中的阮母,嚇得立馬鬆開了她。
阮母的臉色已經變得青紫,翻著眼白,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彷彿下一刻就要死去的樣子。
阮父被嚇得臉色蒼白,這時就聽到阮嘉欣喃喃聲:
「醫院!送醫院!!救護車,救護車!」
阮嘉欣也被嚇得不行,看著母親的慘樣,她顫抖的拿出手機,就要打電話。
「不不可以,不能叫救護車!!」阮父猛的搶走阮嘉欣手中的手機:「不能叫救護車!會落人口實!」
「可是母親她」阮嘉欣眼眸含著淚,越過阮父看著他身後躺著的阮母。
「如果讓外人知道了,我們阮家就完了!!你知道嗎?欣欣阮家完了,就什麼都沒有了!」
阮父試圖洗腦阮嘉欣,讓她放棄撥打電話的念頭。
阮家現在正是最緊張的時候,前面有沈家盯著,後面又有各種中小家族企業盯著,他現在已經是自身難保,若是被爆出這樣的一件醜事,阮家的處境怕是會很危險,他當即做出決斷,絕不能將此事傳出去!
六神無主的阮嘉欣被父親可怖的樣子震懾住了,她垂著頭,悶聲道:「嗯。」
「好,這樣就好,這樣才是我的乖女兒!」
阮父如釋重負,笑容和藹的拍了拍阮嘉欣的肩膀。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其實阮母根本就沒死,只是假死了過去,這一幕也被她盡收耳中。
與她相敬如賓二十多年的丈夫,竟然想殺死她,而她用心養育多年的女兒,非但沒有幫助她,反而聽信幾句讒言,冷眼旁觀的看著她死去
好,真是好的很吶這個家就因為一件小事直接毀了她這幾十年的心血
阮母回想曾經種種,只覺得悔不當初,為什麼當初的她就信了阮父這種空有皮相的小人?現如今不僅毀得她原本的家毀人亡,現如今,這個家也被他極近搗毀
阮母流出一滴血淚,是悔也是恨怪她識人不清,若她僥倖存活,一定要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沈家老宅,三大家族的家主都在長亭下喝茶品茗。
「老沈沒想到啊,這阮父玩火自焚,還不待我們幾家出手,就自己讓位了?」
葉父端著一杯香茗輕輕地抿了一口,這幾日,上流社會都在討論阮家易主的訊息,他們有內幕線人,自然知道阮父做得蠢事。
「這樣也好,省得髒了手。」沈父看了眼葉父,淡淡道。
「哼,我倒是覺得,這阮父的下場太過便宜他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秦母穿著黑色旗袍,手裡拿著一把木扇,風情萬種地蹙著眉,紅唇輕啟,語氣間滿是嫌棄。
照她看,如果敢有這麼位吃她的,用她的,住她的,順著她的杆往上爬,反過頭竟然咬了口自己,還想殺了自己,那她,絕不會僅僅是讓他在大牢裡反省五十年。
秦母輕輕抿了口茶水,茶杯在桌上狠狠砸了:「下來,冷哼道:「真是個狼心狗肺的傢伙!」
「喂,我說,秦大姐,你至於這麼生氣嗎?」
葉父與沈父對視一眼,對於葉父他自己來說,如果他是阮父,也會跟他一樣,踩著阮母上位,但定不會造成這種局面,說到底權勢是個會讓人上癮的東西。
「關你屁事啊!你也不是個好東西!」秦母看著他的眼神,微微眯了眯眼,透著寒芒。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從以前就是這幅樣子,怎麼十幾年過去了,還是一點兒沒變!」
沈木出面做了和事佬,打斷了兩人針鋒相對的話。
第四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