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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的那麼像甜言蜜語好嗎?
“喂,不要告訴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麼純熟。”我岔開話題。
沒有回答,我轉頭去看他的臉,發現那張白皙的臉竟然詭異的紅成了豬肝色,長長的睫毛垂下來,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終於小聲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後,才做了一點功課。”
原來他也不是那麼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準備。
我伸了個懶腰,“啪”的一聲,什麼東西掉下床頭櫃。我伸手一撈,撈上一個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這是什麼東西?”我開啟,無色無味,白乎乎的一團。
他的臉更紅了,“就是那個——”一瞬間,所有鮮血衝到腦門,一股悶氣衝到心口。
他不用說,我也明白那玩意兒是什麼東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臉,“閉嘴。”真的看見這樣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東西,還是覺得怪異中夾著點屈辱本能的排斥。
蘇如春不管我痠軟的胳膊不頂用的掙扎,從背後把我抱在懷裡,聲音悶悶的,“以後不許和別的女人亂來,男人更不行。”
我低聲笑,“有沒有搞錯,都乖乖張開雙腿給你上了,你還想怎麼樣?你以為除了你我還能讓誰壓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餓了,我去給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見,他的耳朵紅彤彤的在晨光中幾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薔薇色。
我想起上輩子第一次見到他時,溫文如玉,爾雅若蘭,衣袂翩翩,古龍小說中的白衣劍客一樣的人物。
誰能想到,這個芝蘭玉樹的蘇醫生,竟然是一隻沒被發現的軟皮小蝦,害羞的時候從臉紅到脖子,連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來一身鎧甲拒人千里,實際上弓起身子別提多誘人的軟皮小蝦是什麼呢?
作者有話要說:這就是上了和沒上過的區別。
太后駕到
我似乎回到了高考之後那段無憂無慮無壓力的時光。論文已經答辯完了,保研資格已經確定,在R大再當兩年土著,偶爾參加兩場畢業前的聚會,平時就窩在我和如春共同的家。
我每個星期都給家裡打一個電話。
再活過來一次,少了許多不切實際的追求,多了很多務實的珍重。
上輩子的這個時候,我正在辛辛苦苦在羅蘭貝格實習,想要在簡歷上增加漂亮的一筆,一個暑假忙成陀螺,其實回過頭來不過是獵頭公司的優先考慮,HR錄用時多看一眼而已。
這一世,我只找了一家一般的企業做一些投資諮詢方面的實習,倒也悠閒,每天可以拿到100塊的薪水,我已經十分滿意。
先前託母親購買的幾支長期的穩妥股已經開始盈利,我趁著日子閒暇,憑記憶做了幾支漂亮的短線,多次買賣之後,拿出10萬純利,剩下的又投進去做長期。
蘇如春8月25日生日,我計劃著為他購置禮物。
正在百無聊賴翻看如春幼時照片集。想不到他小時候也曾經照過所謂的“明星照”,小小的一個少年,手裡拿著一把白色的寶劍道具,黑色的揹帶褲,白色襯衫,外面還穿著粉紅色對襟毛衣,打著規矩漂亮的領結。
那時候眼睛就已經非常漂亮,眼珠烏黑晶瑩,恰似冥王星上的小王子。
正覺得有趣,母親大人致電。
此時如春恰好開門進來,他向我微微一笑,示意我繼續接聽,到房間裡換衣服。
我索性開啟擴音。
母親王薇薇女士計劃去歐洲旅行,在北京轉機。
舅舅最近離開香港大學,去往英倫。成功應聘英國排名第七的史蒂芬大學高階講師,邀請從小一起調皮搗蛋的如今遭遇婚變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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