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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李敖的人生豐富多彩,縱然他在步入文壇之初曾經一度貧困潦倒,甚至衣食無著,然而這並不影響他對愛情的渴望與異性對他的追求。李敖的愛情觀和他特立獨行的為人之道同樣讓世人驚歎。那就是李敖在不主張愛情專一的前提下,仍然不懈地苦苦追求至善至美;李敖的感情世界充滿著浪漫色彩,甚至還有詩人般的羅曼蒂克,他始終都把純真的愛之情與淫邪的縱慾截然區分,在他的人生中,身邊縱然不乏異性的追逐者,但李敖的可貴之處在於他從不把愛情當做兒戲;在李敖眼裡的紅顏知己,永遠是美神與天使。他崇尚知識與外在氣質的完美合一,從來不與無知的女人、粗糙的女人、兇悍的女人有共同語言。“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李敖為我們展示的感情世界,與他筆下的文章一樣,在華美之中也蘊含著男人的真誠。
自述:我的愛情觀
我的愛情觀
李敖的愛情觀信守的原則是:自由、平等、真誠與純真。李敖對愛情的獨特見解有三:
其一是“愛情要有基本情調”。他說:“談到愛情有一個大前提,就是愛情不是很永久的, 除非兩個人一起殉情死掉。真的愛情是要分開的,不是永久的, 分開了以後才是真的愛情。這是第一點。第二點呢,我覺得愛情本身要有很多的情調,可是現在年輕人都不太講情調,年輕人跟霸王一樣,霸王硬上弓、公鴨搞母鴨也不需要對方同意的,臺灣有句話叫‘鴨霸’,是沒有情調的。愛情要有基本的情調,可現在的年輕人不太會寫情書。我認為愛情本身是變動不拘的,是常變,而不是定位的。愛情是個變數而不是常態,要有這個心理準備。有合必有分,有人認為海枯石爛,有這種想法的人除非在兩個人海枯石爛的時候死掉、殉情,否則愛情是不會永久的。我在臺灣寫過一個歌,巫啟賢唱的,臺灣正在唱這首歌:
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 別人的愛情像海深/ 我的愛情淺/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別人的愛情像天長/我的愛情短/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別人眉來眼去/我只偷看你一眼。
這個就代表了我的愛情觀,含蓄,挺老派的。”
其二,李敖認為“愛情不會永遠不變,我覺得計較愛情得失的戀愛都是下一層的戀愛,進一步說,凡是嫉妒、獨佔、要死要活、鼻涕眼淚的戀愛都是不正確的戀愛。愛情的本身該是最大的快樂之源,此外一切都該退到後面去。有人說愛情是盲目的,其實盲目的人是不配談戀愛的。因為他們不會談戀愛。盲目的人也根本不知道什麼是戀愛,他們只是迷信戀愛,他們根本不瞭解愛情真正的本質。愛情不是永恆的,可是盲目的人卻拼命教它永恆;愛情不是專一的,可是盲目的人卻拼命教它專一。結果煩惱,煩惱,烏煙瘴氣的煩惱!現在的人們的大病在於不肯睜開眼睛正視愛情的本質,而只是糊里糊塗地用傳統的繩子往自己的脖子上套。歲月、胃口、心情與外界的影響,隨時會侵蝕一個人的海誓與山盟。很多人不肯承認這個事實,不願這個後果發生,於是他們拼命鼓吹泛道德主義,他們歌頌感情不變的情人,非議變了心的女人,憎恨水性揚花的卡門,同時用禮教、金錢、法律、證書、兒女、藥水和刀子來防治感情的改變,他們要戴戒指,意思是說:‘咱們互相以金石為戒,戒向別的男女染指!’這是多麼可笑的中古文明!”
其三,李敖主張“正確對待情變”。他指出:“羅素和海明威那樣善於離婚,情感未嘗不受打擊。但他們卻絲毫沒有搶天呼地、死去活來的小丈夫的行徑。他們知道使感情不褪色的方法不是不讓它見陽光,而是經常染上新的顏色。他們是愛情上面的有餘味主義者。他們戀愛,並不以結婚與否做成敗標準,並不是以佔有做最後目標。戀愛的本身足以使他們功德圓滿,他們並不反對結婚,但是反對‘春蠶到死絲方盡’的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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