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5 頁)
汗水,橫流漫卷了片,下一秒鐘難以控制地叫起來:“那我怎麼辦?!那我怎麼辦?!”
“你辦得很好啊”他一把揪住她的胳膊,狠狠往上一帶,兩個人的額頭幾乎撞在起,他忽然知道,自己一直壓抑的,滔天的怒火究竟是衝誰來的了,對,是她,就是她!他以為她被迫出嫁,應該誓死抗爭,五花大梆地被困在車上,等著他來營救。誰知道這人身上穿著漂亮的洋裝,形容鎮定。誓死抗爭?分明是帶著對新生活的嚮往和幸福,就要逃出昇天。他把她從車上弄下來,一邊走一邊想,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自己不是把人家好事兒給攪了吧?那可是損了陰德了啊。。。
她終於“哇”地一聲哭出來,幾乎同時,卯足了力氣一腦門撞向顯瑒的臉,他顴骨上結結實實地吃了一記,忽然吃痛,手上鬆了,明月的手抽回來的同時轉身就跑,可是腳還沒邁開,就被他一把抓住肩膀,狠狠地拽回來,摔在他懷抱裡。她所有的哭聲被收納在他的胸膛裡,一邊哭一邊攥緊了拳頭打他,頭臉肩膀後背,所有能夠得著碰得到的地萬,真地用了力氣,連自己的手都疼了,可這個人不躲閃也不抵擋,只是用身體包裹住她,承受住她。他們像兩株纏繞的藤。
雨越下越大,賣糖炒栗子的婦女躲在屋簷下面,看這對男女在雨中追逐吵鬧叫嚷最後又擁抱在一起,輕輕說,作孽,作孽。
很久之後,汪明月長大了,見的人和經歷的事情多了,發現無論她後來有多惱恨這個人,討厭這個人或者認為他有多混賬,她都必須承認,跟所有人相比,顯瑒是個真的男人,事情來了不會躲,有了麻煩他來扛的男人。
那天他沒有帶她走,沒有隱藏她,沒有任何選擇任何種妥協或者折中的辦法,只是把她直接接回王府,對福晉和所有的家人說明月從此是我的人,這件事情過去了,我再不追宄,但今後誰也不能要她走.誰也不能難為她。
那天早上彩珠吃到了個邪門的黃雞蛋。不久之後的晚上,數個月不省人事的老王爺終於嚥下了最後口氣,撒手西去。老王爺手上的綠王扳指傳到了小王爺手上。後來福晉一邊喝湯藥一邊對彩珠說:“從此他是家之主了,你順著他,別想太多了,自己也好過點。”
彩珠輾轉反惻,百爪撓心,一日下午忽然見格格們買的幾隻貓在院子裡鬧,一會兒這幾隻湊到一起去咬那一隻,一會兒又換了搭子,再合夥去收拾另一隻。她忽然就霍然開朗了,今時今日的好不是永遠的好,你們現在在一起,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又相互咬得遍體磷傷呢?
老王爺的頭七,割據此地的軍閥來王府上香。事畢,顯瑒把大帥讓到後面飲茶,聊了幾句之後,大帥提起了一件事:東邊方向,最近土匪猖獗,惜著山勢地形打家劫舍,擾的附近一十三縣民不聊生,眼下正是秋後,土匪們囤糧食的當口,大帥打算親自率兵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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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瑒以為這軍閥又是要錢來了,誰知他想要的其實是別的東西。
“興兵之前要先振士氣,壯軍威。我要整一個閱兵式,想要跟小王爺惜個地方。”
顯瑒喝了一口茶,心下沉吟:果然我料得不錯,這軍閥的目口越來越大。
“想跟你惜太祖的點將臺。”軍閥說。
顯瑒慢慢地把手裡的茶杯放下。
顯瑒從小就唱這樣首歌謠,
點將臺,點將臺,太祖策馬揚鞭來。
點將臺,點將臺,太宗建制傳世代。
點將臺,點將臺,世祖艇兵山關開。
歌謠裡的這座點將臺,在奉天市中心圓形廣場的正南萬向,是個長十丈,寬七丈的兩層漢自王平臺。在這座點將臺上,太祖爺努爾哈赤揮旗誓師,率領著他的八旗子弟在東北雪原上所向披靡。在這座點將臺上,太宗皇太極建立大金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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