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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雙腿伸直,發現被窩的那端冷冰冰的,根本不敢把腳丫縮過去。
於是她睜開眼睛,下床去給暖手袋充電,想著要不要買床電熱毯回來。她這幾天生病,體質非常差,很怕小產帶來一些病根子。
流產的事她沒有告訴任何人知道,但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是知道的,不想在學業還未完成的情況下,身體就垮了。
想想真是諷刺啊,孩子是兩個人一起造就的,流產的時候,她臥病在床,不能碰冷水,食不下咽,他卻依然能風流快活,絲毫不影響他的情趣和體力,流連於花叢間曰
她拂開臉邊的髮絲,用暖手袋敷了敷那疼痛處,爬回到床上,坐在被窩裡等著失眠。
這幾天都某這樣,睡至一半就突然轉醒‘再也睡不著……只有等著看天明口尤其是今天,睜眼閉眼都是他那張冷漠的俊臉,跟影子似的無孔不入、
她用枕頭壓自己的臉,就會聞到枕頭上殘留的淡淡的他的髮香;躺冰冷的被窩裡,就會想起他的體溫和健壯的胸膛:看窗外,就會想起那場煙花盛宴。
閉上眼睛…就會浮現他扶著新小秘去洗手間的背影……”……
輕吐一口氣,她把暖手袋放在被窩裡,敷她冰涼的小腿,把蜷在一邊的小雪球抱懷裡。
小雪球脖子上的狗牌被取掉了……滕睿哲撒走他所有保鏢的那天,小雪珠脖子上的狗牌就被摘掉了,光溜溜的跑回來,直往她懷裡鑽。
它可能是知道自己沒有主人爸爸了,與古妤一樣,選擇了留在她這邊,與主人媽媽不離不棄。
但他們與她一樣,選擇放棄的時候那麼堅決,心裡卻留有不捨,一個人在凌晨胡思亂想。
小雪球窩在她懷裡,把它的狗眼睛睜開一條縫,哼了哼:主人媽媽……你這身體比我還冷,咋辦捏,叫爸爸回來吧。他身高體壯,能把被窩裡捂得暖暖的,還能與你在床上嘿咻交戰,絕對是一個好爸爸。
雖然我不幸沒了弟弟,但只要你倆在一起,我還怕沒有弟弟妹妹麼?咱前事不計,你讓爸爸回來吧,給我戴上狗牌,恢復我的少爺身份!你瞧爸爸都左擁右抱了,我還沒遇到我的小雪妹,委屈不啊,嗚嗚。
它鑽了鑽,還是覺得冷,索性睜開狗眼睛,撅著肥屁屁用嘴咬被子,往上拖,給媽媽把被子蓋好,然後自己尋個好位子窩下,繼續呼呼大睡。
黛藺摸摸它,在它旁邊躺下,不再吵它睡覺。
清晨天明,地面飛了一層薄薄的白雪,把整個大地襯得白晃晃的。黛藺依舊穿著她那身紅襖,走到下面去見約好了的古敖。
古敖是開車過來的,穿了大衣,正在車上等她。扭頭忽見茫茫大雪裡,年輕女孩一身紅襖,黑溜溜的長髮披肩,唇邊帶著淺淺的笑,仿若白雪裡的一技紅梅,白與紅的對襯非常強烈,他的瞳仁被衝擊了一下,怔怔望著正朝他走來的黛藺。女孩身上的衣服很廉價,不是品牌貨,但穿在她身上就是覺得美,不管是白的,紅的,還是其他淺色系,穿在她形銷骨立的身姿上,就是有一股氣質。他給她開車門,看著她清瘦的側影,、誰說這女子是小蘿lì來著,根本就是一個風華絕代、讓人過目不忘的絕色女子!白色清純,紅色妖豔,都集中在她身上了,這種誘惑力會與時劇增,讓人移不開目光。
黛肖坐進他車裡,禮貌的把圍巾取下了,回首微微一笑,讓他去附近的咖啡館。但在去之前,必須確定沒有被人跟蹤。
“如果對方出來跟蹤是好事,這樣可以讓我們更加輕鬆破案。”他輕輕一笑,把車慢慢開出去,緩緩行駛在雪地上。
他們去了附近的咖啡館,落座直接開始正題,都穿著羊毛衫,像一對情侶在約會。
黛藺喝的是熱茶,看一眼已經開始化雪的外面,時古敖清道:“古先生,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