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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撈起她的腰,扶住她的粉臀,就要行事。
黛藺絕望的趴在他身下,從沒像這一刻,這麼恨這個男人。
愛是什麼?愛是毀滅。
當她愛他的時候,他愛葉素素,不肯多看她一眼;
當她不再愛,他卻要她的身子,肆意阻撓她和蕭梓。
滕睿哲,你究竟是個怎樣的男人?我的牢獄之災、家破人亡還不能讓你解氣麼!我不惹你了還不成嗎!
她的身子緩緩倒下去,淚已流乾,心死成灰,不再掙扎,不再哭喊哀求,軟軟趴在床上,等著那一抹貫穿身體的刺痛傳來。
兇狠的獵豹永遠不會放過他的獵物,一旦逮住,只知撕咬吞食,拆骨入腹,卻不知她的心有多痛。如果他非要捅穿那層膜,她便遂了他!
只希望,蕭梓能重回蕭家,取得蕭父蕭母的原諒,盡心侍奉雙親,娶妻生子。
滕睿哲見她倒了下去,粗臂一撈,又將她摟起來。不過這次他把她換了正面,讓她躺在床上,玉腿盤上他的虎腰。
她被那火熱鐵棒頂著,眼前漆黑一片,腦海不斷浮現的是三年前被他在深山野林羞辱的那一幕幕,難受又傷痛,還是忍不住把臀部往後退,躲閃他。
他勾唇一笑,俊臉邪冷,眸中閃爍精銳的掠奪光芒。蘇黛藺,你既惹不起,也躲不起!等著受罰吧!獵物要死命掙扎才好玩!
他抱著她的嫩臀,準備往前猛力一頂……
“……”但他的手機突然在這時響動了起來,在桌上急劇震動,嗡嗡嗡的聲音在這暗夜裡顯得尤為清晰,完全蓋住了他的氣息不穩。他虎軀一震,把黛藺的腿重重放了,走過來接電話。
“唔。”他接通電話,衣冠楚楚坐到沙發上,穿好他的褲子。黛藺則罩衣內褲全被他撕壞了,見他陡然抽身離去,一個骨碌滾到床沿,摔下去,掙扎著往房門口爬。
“是,我現在在外面,爸您有什麼事?”他一邊講電話,一邊起身走過來,彎下身,一隻臂膀就將摔在地上的黛藺抓了起來,走進洗手間。
洗手間的燈光很亮,他用腳將門關上了,放黛藺在地上站著,鐵臂摟緊她的腰,望著鏡中的她。
只見她上衣半開,一隻雪乳露在外面,粉色的尖端性感可愛,嫩嫩的,誘惑著他再去品嚐;另一隻則包裹在上衣裡,凸點了。下身裙子裡,則空無一物,一雙白嫩玉腿讓人血脈賁張。
她想跑出去,不斷在他懷裡撞,嚶嚶叫著。
他自己則衣冠楚楚,穿戴完好。
“睿哲,爸只有一句話,今天你擄走了誰,就立即給我送回來!別給我滕家丟臉!”電話裡傳來滕父嚴厲的聲音,聲色俱厲,不容一絲含糊,“現在讓你蕭伯母跟你講兩句話!”
滕睿哲的臉色猛地一沉,擄著黛藺的鐵臂稍稍一鬆,俊臉罩上一層寒霜。蕭大少有種啊,不僅找上了他滕家,還搬出自己的母親來了,呵!
“滕賢侄,蕭伯母實在是迫不得已才上門拜訪滕老,多有打擾了。今天原本是蕭梓的訂婚之日,伯母因身體不適,沒來得及趕去婚宴現場,沒有現身,以至於讓大家認為我蕭家不肯讓黛藺進門。其實,蕭伯母很喜歡黛藺這個孩子,願意接納這個兒媳婦,是要去參加訂婚宴的。只是突然發病,在家歇了一會。還請賢侄在風聲走漏之前,把黛藺送回來,避免鬧出醜聞!”那端傳來蕭母理性委婉的聲音,不急不緩,亦透著一抹嚴厲:
“黛藺畢竟已與蕭梓訂了婚,各大媒體爭相報導,人盡皆知。如果賢侄對黛藺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辱沒的不僅僅是我蕭家的臉面,還有滕、鄒兩家的臉面!鄒家不會容忍賢侄在訂婚前一天鬧出醜聞,我蕭家也丟不起這個人!賢侄,請三思而後行!”
睿哲冷冷一笑,箍緊嚶嚶叫的黛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