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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急,無心被人看到的我,立馬想到該躲起來,可諾大的露臺上面什麼都沒有,連躲的地都沒有,向下延伸的樓梯此時下去也似乎只有挨摔的命運。
無奈沒地方躲的我,最後順勢就往地上一僕,權當算是減弱目標物了,雖躺在露臺上,實則眼睛卻一直望著門口,也非常想知道會是誰這麼急急忙忙的往這趕,眼睛不放過任何一秒的望著,直到實在想閉眼休息一會時,才見一個穿著黑色大氅,頭戴青巾白玉冠的中年男子走近,由於是在上的緣故,俯視而下,那人也確有點心情低落的低著個頭,倒是實打實的沒瞧個結實,但看那身形與體格,倒有點似曾相識,也確是瞧了好一會後才暗拍腦袋的知道,那不是爹嗎?一時無了顧忌,也急於尋他的我,立刻就爬了起來,走到扶手攔前,向下不由大聲叫了一聲“爹”。
略略抬起頭的他,臉上露出一番驚訝的表情,像是被嚇到了一樣,緩了一口氣才說道:“超兒,你怎麼會在這?快點下來。”
站在那的他,似是有些責備我會在這,也期待著我下來好似不動的站在了那兒。
看著這一切的我,不禁回想起了之前的事,剛剛有點尋到父親的心立馬有了點涼意,沒有立刻回答他我為什麼會在這的問話,但還是扭過頭去聽話式的企圖下樓了。
當初上來時已是小心謹慎,可如今下去才發現自己連大氣都不敢喘了,本想大聲呼叫父親的,可一時又想到自己都這麼大了,難道連下個樓還要父親來接嗎?不由的將要到口的話又咽了回去,全身幾乎都是伏在那護手攔上了,腳踏上去可還是會“咯吱咯吱”的響,不想被摔同時又不得不去。
心內也不自禁的懊惱起來,當初逞什麼能嗎?如今卻只能這麼七上八下的下著樓梯。
好事多謀,可壞事呢往往像是“雪上加霜”般的也會不期而至。一個不小心的踏斷將自己往下拉,那陡的過分的坡度立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加重了這個下傾的勢頭,本已攀穩的手立馬似是經受不住這個突然增大的力般一下子就脫手了,於是就這麼順著樓梯的給滾了下來。
“哐當”一聲,算是滾到頭的結束了,躺在那的我似是失去知覺般的一下子動不了了,然後慢慢的又是一股巨痛席捲而來,左右艱難的翻滾著,咬著牙默默的承受這這種巨痛一時不得解脫和散盡的感覺,不時□□著企圖用大喊的陣勢來轉移一下注意,也不知過了多久的像死屍樣的躺在那一動不動,一度以為自己癱瘓了,好不容易的動了動身,慢慢的將眼睛睜開,一開始還不敢置信的像是看錯了一樣,用手使勁地揉了揉眼睛,不時有擦得過猛按到傷處,情不自禁的□□了一下,才算是有知覺的明白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四周一片漆黑,躺在地上冰涼一片,用手敲了幾下傳來金屬板“叮咚”的聲音,摸了四周一圈,才儼然發現自己似乎是已經被囚禁在這四面及底面皆是銅牆鐵壁的牢籠中,雖可見上頭那微微傳來的光線,但卻極弱,眯眯睜開了眼的牢口似是一方面給予著希望,另一方面又好似用極其絕望的看著囚在裡頭無能為力的我,有高深功夫尚且都極難出去,更何況自己這種無半點功夫的文弱書生,望著這微微有光的洞眼,徒增的也只能是傷悲了。
既然逃不出去,那就只能這麼等死了,漸漸明白了靠己無力的道理,自然也不會大喊大叫的企圖別人能聽到放自己出去了,這一片荒廢之地,自是少人,更何況還經過了昨晚的人員大裁減,那自是不必說了。
慢慢坐下來的自己,休養了一會,疼痛雖減輕了不少,可疼痛一消,問題倒是更嚴重了,人就這麼一回事,當人有事幹擾自己時,就會衝著那方面去做,可一旦閒下來,沒有目標時,反倒不知所措,無所適從起來了。
少了疼痛的折磨,也就沒有了再繼續坐著,可以推諉任何事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