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餓了,可是……管她什麼事情?
張硯硯掀開被子,又要重新倒下。
脖子下忽的伸過來一雙手摟住了她。
睜眼,還是沉烈那萬年不變的小樣。
到底想怎麼樣啊,吵人睡覺,煩死了!
張硯硯才不管沉烈的死活,徑直的要睡過去,這個時候耳邊忽然安靜下來。
那個吵她睡覺的罪魁禍首,安靜下來了。
詭異,實在詭異,張硯硯在這種安靜的情況下,居然是睡不著了。
睜開一隻眼睛,她悄悄的瞄著沉烈,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想怎麼樣。
一看不打緊,看了嚇掉了張硯硯的半條命,這男人大晚上的在解自己的睡衣紐扣。
那眼裡燃燒的目光,讓張硯硯哪怕藏在被子裡,都是快被折騰得焚燒起來。
&ldo;啊……啊……啊……&rdo;張硯硯連續驚嘆了三聲,蒼白著臉看著面前的人:&ldo;那個……你想怎麼樣?&rdo;
沉烈的手指修長,臥室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壁燈,接著那灰黃的一片,張硯硯看著沉烈慢條斯理的解開自己的睡衣紐扣,整個人朝她邪魅一笑。
真是邪魅一笑啊。
每次張硯硯看到小說中這個詞語,想到那所謂俊美狂狷的總裁楠竹做出這個標誌性動作的時候,都會後背一寒。
就像這個時候。
可憐的張小鳥兒,顫抖著她的百靈鳥般的甜美嗓音,抖抖抖,&ldo;你……你到底想幹什麼?&rdo;
沉烈還是笑,經過了半夜的休息,他又是生龍活虎的一尾。
對著張硯硯,他總裁般的邪魅狂狷一笑。
&ldo;我餓了。&rdo;
&ldo;啊‐‐&rdo;
廚房中,燈火通明。
張硯硯拿著湯勺,在鍋裡攪動啊攪動。
沉烈才退燒,只能吃點清粥什麼的,張硯硯就算心裡十分有衝動,把廚房中的老鼠藥往他的粥裡放,但是她真是典型的膽小怕事,這個時候屁股還疼得厲害,她沒那個膽子在忤逆沉烈。
天知道,這個男人剛剛作勢撲來,真的是作勢撲過來,可憐的張小鳥兒身體一抖,生生的從床上給跌下去了。
最可恨的是,平時都是撲著羊毛地毯的,今天摔下去,剛好撞到了堅實的地板。
疼……
她可憐的屁屁,撞得和胸一樣平了!
怒目瞪著沉烈,張硯硯還不知道惹到這個記仇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下場,她只是燃燒著她的憤怒:&ldo;沉烈,為什麼這一塊的地毯被掀起來了?&rdo;
為什麼,為什麼,其他地方的地毯都是好好的,為什麼這一塊,和她小屁屁要做親密接觸的這一塊沒有了呢。
對於她渾身燃燒的火焰,沉烈只用了一口氣,就吹滅了。
&ldo;我算準了而已。&rdo;
操‐‐
張硯硯不想吐髒話的,但是這個時候,這三個音節還是在唇齒中纏繞。
操!
&ldo;小鳥兒,你在磨蹭什麼,還沒有搞定麼?&rdo;生悶氣的時候最嫌煩的就是火上澆油,張硯硯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怒氣,偏偏沉烈一副大老爺模樣,躺在沙發上還冷冷的吩咐。
天啊,為什麼不讓這個男人得個什麼癌症絕症,為什麼要是這麼小小的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