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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兩廂情願而已。&rdo;

&ldo;不是，我被你逼的。&rdo;

盧疊陽氣道：&ldo;你這是白嫖。&rdo;

他聲音忽而升高，荊妍捂緊了話筒，彎下腰去說：&ldo;你輕一點好不好。&rdo;

盧疊陽點點頭：&ldo;好。&rdo;

荊妍那邊似乎在想什麼，她仍不回應，他心裡憤憤有餘，又不免重複：&ldo;你這是白嫖。拍拍屁股走人不說，還倒打一耙。&rdo;

荊妍點頭說：&ldo;嗯嗯，我白嫖。&rdo;

&ldo;那你同意不同意。同意的話我今天就去‐‐&rdo;

荊妍促狹地笑：&ldo;到底是誰嫖誰。哪有你這種趕鴨子上架的。&rdo;

盧疊陽迷惑了：&ldo;別的人都是巴不得這種。你怎麼反而扭扭捏捏的。&rdo;

&ldo;我就是愛看你生氣。&rdo;

&ldo;……&rdo;

荊妍也不隱瞞，繼續說：&ldo;我再糾正你一句話。&rdo;

&ldo;你說。&rdo;他語氣很糟糕，態度也惡劣。

&ldo;每次脫我褲子的都是你。拍我屁股的也是你。你倒是說一說，到底誰嫖誰。&rdo;

&ldo;……&rdo;盧疊陽無奈，&ldo;好了，我們別繼續這個話題。我在學校呢。&rdo;

然而門忽然咚咚地響了，門後探進一個腦袋來。盧疊陽趕緊地說：&ldo;我掛了。&rdo;馬上切斷了電話。他甚至有點兒慶幸這一刻有人救了他。荊妍面前，除非一些大道理，他沒有一次是能說過她的。論耍賴派，她是無敵的。

進門的竟然是莫清清。盧疊陽開始疑惑了，她有什麼事來找他。反觀莫清清本人也是同樣畏畏縮縮的，到這裡來，她還沒想好，但就是想知道清楚些事情，等反應過來，她已經走來了。

盧疊陽站起身來說：&ldo;你的姑父呢？&rdo;

&ldo;我沒跟他說。&rdo;一聽，莫清清脫口而出。

盧疊陽越發糊塗。

莫清清咬咬下唇，似乎相當難忍，終於還是說：&ldo;我想問您個問題。拜託您老實回答我。&rdo;

盧疊陽驚訝，一面跟她泡茶，一面開啟了後面的窗，讓風和空氣能通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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