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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強的圖謀心。這個資訊也許不足以成為呈堂證供，我的朋友也不願意為警方作證，但它應該對你的偵破有所幫助。&rdo;

房靈樞半天沒說話。

&ldo;鄒凱文，你在fbi到底是幹嘛的？對華情報間諜嗎？&rdo;

kev大笑起來：&ldo;想多了。dna這東西，太容易弄到了。盧是建材公司的管理人，我的朋友委託一位南京的投行經理，跟他約談生意。酒席上可以很容易地得到他的樣本。&rdo;

&ldo;南京投行跟長安的建材公司談生意？這特麼萬裡長徵啊？盧世剛沒起疑？&rdo;

&ldo;那就是資本的力量了。&rdo;kev笑道：&ldo;這個投行所屬的財團資力雄厚，大約又有恰當的投資理由，這些我沒有細問，總之是那位女總裁賣了個人情給他。若不是梁給了他一筆相當不錯的酬勞，他也不會如此費盡周折。&rdo;

&ldo;……他哪兒來那麼多錢？&rdo;

&ldo;這就是我要提醒你的地方。&rdo;kev認真道：&ldo;梁所給出的酬勞，恐怕是他家庭收入的數年總和。他可能動用了父親的遺產，這是連日後的生活都不考慮了。&rdo;

破釜沉舟。

&ldo;如果說他調查盧世剛還只是可疑的話，這種散盡家財的行為就有點接近恐怖分子了。&rdo;房靈樞說：&ldo;他該不是做好了被槍斃的準備吧。&rdo;

&ldo;你和他接觸的時候，要慎之又慎，如有必要，可以佩槍。&rdo;kev道：&ldo;無法預料他會不會突然發難，我更怕他這次主動約你，是要挾持你來做什麼。&rdo;

&ldo;姓鄒的，搞清楚，我很能打的好嗎？&rdo;房靈樞不滿意了。

&ldo;別人面前也許是，在我床上就未必。&rdo;

&ldo;……你不說騷話會死對吧？&rdo;

kev笑起來：&ldo;我怕梁的事情會令你難過，所以希望你高興一點。&rdo;又調笑他：&ldo;回想起來，初圌夜之後你軟得要我抱你去洗澡。&rdo;

房靈樞拍著枕頭怒吼：&ldo;閉嘴！閉嘴！滾蛋！滾蛋！&rdo;

電話裡傳來kev暢快的大笑。

他枕頭邊擺著筆記本，裡面是拿回來的監控錄影。房靈樞已經習慣了邊做事邊看監控，此時他兩手亂拍，畫面恰好定格。

kev聽他突然不響了，以為他真的生氣，連忙道歉：&ldo;別生氣，我不再提了。&rdo;

&ldo;別扯淡。&rdo;房靈樞止住他：&ldo;kev，這錄影不對勁。&rdo;

&ldo;什麼錄影？&rdo;

&ldo;梁旭的實時監控。這個樓上下來的男人我怎麼覺得這麼眼熟。&rdo;

kev不明所以，又看不到他說的內容，只說&ldo;你倒回去再看一次。&rdo;

因為是針眼，所以影片效果十分模糊，只能作為監視明確目標而用。房靈樞挪回去看，此人是從樓下上來，經過梁旭門口，稍作盤桓，他上樓去了。

過一會兒，又下來了。

房靈樞堅信自己一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身影，他走路的樣子，有些跛腳，勾著頭，已經上了年紀。

kev不欲打擾他，只是沉靜地在電話那頭，陪同思考。

&ldo;我肯定見過，日了狗了，想不起來。&rdo;

&ldo;別急。&rdo;鄒先生安撫他：&ldo;試試特徵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