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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法醫倒是很專業,個性精幹,客套話不多說,便把兩人帶到集儲存與屍檢於一體的解剖室中,接著又從一排冷藏櫃中接連抽出兩個緊挨在一起的抽櫃,指著裡面的屍體,聲音洪亮地介紹道:
&ldo;早先的受害人,是專職家庭婦女,丈夫和女兒都有正常工作,白天就她一個人在家。兇手應該是敲開門,砍斷了她左頸部的總動脈,導致失血性休剋死亡。身上的刀傷都是死後又補上的,兇器刃長在10厘米左右,寬約25厘米,厚度不超過04厘米,從規格上看可能是一把折刀。&rdo;
&ldo;攜帶很方便,也不會惹人注意。&rdo;艾小美輕聲插了一句。
&ldo;是。&rdo;老法醫點點頭,指著另外一具屍體繼續說,&ldo;這個是在星級酒店做客房服務員的,丈夫是煤電廠工人,兒子在外地讀大學,受害時為剛下夜班。死亡原因也是動脈大出血,身上的刀傷創口、分佈特徵與上一起以及早些年的案子都很吻合,每一刀都深及刀柄,彼此沒有重疊,很冷靜,很殘忍。&rdo;
&ldo;每一刀都是享受,所以他會銘記於心的。&rdo;顧菲菲面色嚴肅,冷冷地接下話道。
&ldo;嗯。&rdo;老法醫悽然笑笑,說,&ldo;這後一起案子,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根陰毛,可能是兇手在現場面對屍體擺弄下體時掉落的。你也知道陰毛都是帶毛囊的,做dna檢測很簡單,比對結果也確實符合先前的案子,所以我的意見是併案處理。&rdo;
稍後,在技術科,顧菲菲看到了系在受害人脖子上的那塊紅布條。
一位模樣清秀的女技術警員介紹道:&ldo;布條系法類似女士系絲巾的手法,長及受害者胸部上方,兩側沾有血跡。另外,布條是新的,但被兇手處理過,上面沒有指紋和其他物證線索,切口也整齊細密,應該是用剪刀從一大塊紅布上剪下的。隊裡正在調查紅布的出處,還有那把刀,我們也在找售賣的線索,目前都還沒有進展。&rdo;
&ldo;這樣看,紅布條是兇手帶至現場的,屬於幻想的一部分。&rdo;顧菲菲總結道。
&ldo;應該……是吧。難道是他曾經看到過受害人戴絲巾,於是受到了刺激?&rdo;女警一臉疑惑,自問自答道,&ldo;可是據家屬說,受害人雖然有在冬天系絲巾的習慣,但從沒系過紅色的。&rdo;
&ldo;幻想不一定就是針對受害人本身的,變態連環殺手,基本屬於&l;移情&r;罪案,也許是他痛恨或者幻想的某個女人有戴紅絲巾的習慣!&rdo;艾小美一副專業做派,故作深沉地說道,然後鄭重地望向顧菲菲。
見小丫頭學韓印的派頭學得有模有樣,顧菲菲心裡發笑,但面上還是重重地點頭回應,然後又沖女警員問:&ldo;&l;98&iddot;7&iddot;30&r;案,受害人是被皮帶勒死的,那皮帶……&rdo;
&ldo;噢,皮帶是這個樣子的。&rdo;女警員在電腦上開啟一張存證照片,說,&ldo;是受害人家屬的,跟兇手沒關係,沒發現可追查的線索,不過您要是需要,我可以去物證庫領給您再檢測一遍。&rdo;
&ldo;不必了,我相信你們的工作……&rdo;
國內幾乎每座城市都會有一條&ldo;人民路&rdo;,這條路又往往都是城市中高階金融商業區域之一,林立著各式風格的高樓大廈,一座比一座耀眼,一座比一座高聳,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體現出城市的繁華。冶礦市也不例外,韓印和杜英雄此時就走在這條位於向陽區中心地帶的寬闊平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