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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在這時,他忽然暴起抓了把土,朝景西揚了過來,當然景西反應足夠敏捷,他一腳踹了出去,少年再地上翻了好幾個滾,卻是被那小姑娘趁機咬住了他的左手。
景西抓著女孩的腦袋撞向了牆面,女孩倒地不起後,他才走到那少年面前,按住了他的左手,那少年臉上滿是驚恐。
而持刀之人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那把刀狠狠砍了下去,卻是傳來一聲慘叫。
「廢物。」景西站了起來,看也不看兩人,消失在黑暗中。
而那少年顫巍巍地舉起了左手,卻是露出了劫後餘生的神態。
他的手沒斷。
吹著風,路浣攏了攏衣服,一直等到凌晨兩點,才等到他出來。
「都處理完了嗎?」路浣問道。
「可以回去了。」景西只說了這一句話後便一聲不吭地上了車。
回去後,路浣借著燈光,才發現他這一身十分狼狽,灰頭土臉,臉上還青紫了一塊。
等他從浴室洗完澡出來。
「你過來,我們聊聊。」路浣順便把電視關了,「現在可以跟我說說事實原委了吧!」
景西走了過去,從衣服掏出一把刀來,扔到了茶几上。路浣眼皮一跳,這不是她家的水果刀嗎?
「我如果說我去殺人了,你是不是要報警?」他臉色陰沉。
「你如果真的殺了人的話,那是必然的,我不可能留一個殺人犯在身邊。」
他用幾乎冷凝到冰點的眼神看著她。「你不怕我把你也一刀捅了。」
「你要是趁我不備偷襲的話,倒還好說,可正面出手,你覺得自己有幾成勝算。」
「有沒有勝算那要試了才知道。」
「那你試試。」路浣從桌子上拿起了那把刀,上面還殘留著溫度,「兇器我就先沒收了。」
景西似乎有些氣悶,他別過了頭,不肯再看她。
「我在他們喝得水裡下了瀉藥,以他們的體質,脫水嚴重我不保證會死幾個人。」
「他們是誰?」
「那天你應該見過其中幾個。」景西道。
「你被打慘了的那次嗎?」
路浣這句話換來了一個怒視。
「水源是公用水還是私人飲水。」
「貧民窟有公用水源?」少年冷笑一聲。
「也是。」
貧民窟的基礎設施是出了名的落後,幾乎約等於無,這是一片被文明社會遺忘了的地方。
曼城是資本的溫床,萬惡的資本主義!
「回來的時候,遇到了兩條擋路狗,我砍了他們一隻手。」
「浣浣,他這句話在說謊。」系統忙嚷嚷。
不用說她也知道,路浣捏著刀鋒放在鼻子下嗅了一下,「挺香的,還是中午的西瓜味兒。」
某腦羞成怒的反派直接摔門而去,獨留孤寡老人笑得臉抽筋。她在醫藥箱裡找了瓶跌打損傷的膏藥。
「我拿了點藥給你,你要不要擦擦。」路浣敲門問道。
「留給你自己吧!」
「那我放門口了。明天我給你放一天假,你就不用下去幫忙了。」她把膏藥放在門前,然後回了對面。
過了好一會,景西的房門悄然開啟,他看了眼地上的膏藥,神色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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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姐,出大事了,衛生局剛剛臨檢,說我們咖啡廳衛生不合格,佈局不合理,讓我們限期整改,你說該怎麼辦啊?」張蘭在電話裡焦急地道。
路浣推著購物車,在超市裡閒逛著。
「別急,等我回來再說。」路浣回道。
她也沒了逛超市的興致,直接結帳回了店裡,玻璃門上還貼了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