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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翼翼觀察他的反應。
可不知怎麼的, 這些話說出口, 對面的男人又輕顫了一下,眼睛更紅了。
&ldo;付理……&rdo;
羅歐看他那模樣, 自己都想哭了。
小爹爹,大爹爹……
付理吸了吸鼻子,垂下頭, 有些無措。
當年那傻蛋也是, 非要逮著燼兒讓他叫自己爹爹, 燼兒不肯,他就天天纏著孩子讓叫大爹爹,叫他付庭禮小爹爹,因為這稱呼問題一大一小沒少掐架。
頭二十年,燼兒死活不肯叫,對外也說自己姓付,叫付燼之,只有一個爹爹,一個父帥,堅決不承認那二傻子也是自己的爹。
後二十年……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了,等他意識到的時候,發現燼兒改了名字,任何檔案上的簽字都變成了羅燼之,給那個人的牌位上也端端正正地刻著:漢故顯考先父帥羅鈺霆之靈位。
那時他每看到那張牌位就為那個人心痛,兩個至親的人,他活著的時候肆無忌憚地享受著他的好,心安理得地接受著他的照顧,將他全心全意的守護視作理所應當,直到那人真的走了,再也沒有人追在身後笑嘻嘻地逗他們開心,也沒人再揪著耳朵哼哼唧唧地要求著叫爹爹,才發現心臟的每一處早就烙刻了那個人的痕跡,不知不覺間已經化成了心跳,包裹在了血肉裡,早已經融為了一體。
他在無盡的空茫的悔恨裡,曾無數次地問過自己,如果呢?
如果在彼此都年輕的時候,早早就答應了他,那在結束這一生的時候,是不是連墜入黑暗的感覺都是溫暖的?
如果當初能主動擁抱他一次,能在他每次叫自己名字的時候回頭一次,那那個人閉上眼的時候,是不是心裡會少了許多的遺憾?
如果很早之前,他就能愛上那個人,愛上之後,又能坦誠地回應那個人,那他是不是會拼盡全力支撐著活下去,而不是在等到自己趕來之後,疲憊又哀傷地笑了笑,便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羅鈺霆,如果當年我能主動走近你,你那麼愛笑的人,最後的時刻,是不是就不會哭了?
你知不知道,那孤獨空茫的二十年,我每每閉上眼,都是你鮮血淋漓的臉上,緩緩淌下的那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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