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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中,皮帶扣偶爾拍打到洗手檯上,帶起幾聲金屬碰擊的脆響。
鬱寧羞‖恥得面紅耳赤,似乎又聞到了那縷熟悉至極的淡淡檀香,和他手腕上佛珠散發出來的一模一樣。
一時間鬱寧竟有些分不清這檀香是來自於自己,還是來自於男人。
倒是男人察覺到他的分心,炙‖熱大手探過來,壓過他的腦袋,薄唇又重重碾在他纖長脖頸和細嫩耳垂上。
鬱寧腦海里不自覺閃過霍格里莫元帥生日宴後,被鬱風強行扯開他衣服的畫面,忍不住想偏頭躲開。
男人怎麼可能讓他如願,大手箍住他細軟腰肢,將他面朝玻璃鏡換了個姿勢抵在洗手檯上,捏住他的臉轉過來,霸道地覆上他的紅唇。
鬱寧動彈不得,低低軟軟地呼痛,微微顫動著濃密的眼睫毛,他能感覺到,他的嘴唇已經有點紅腫。
絲絲縷縷的疼痛纏繞在緊繃的神經上,鬱寧下意識又想逃離。
男人單手合握住他兩隻細白手腕,按壓在玻璃鏡上,高大身軀更深入的抵了過來。
洗手間外也是靜悄悄的,聽不到半點動靜,鬱寧臆想中的腳步聲從頭到尾沒有響起過。
他無力地閉著眼,任由男人將他從洗手檯上抱起來,為他穿上褪下的衣物,襯衣拉回臂彎處,炙‖熱大手摸上他的蝴蝶骨。
男人手上力道並不輕,鬱寧有些疼,他本能地仰起頭喘氣,眼神迷濛,找不到焦距。
在不經意間碰到一個圓而紋路熟悉的東西,霎時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渾身冰冷,連男人什麼時候幫他繫上襯衣紐扣的,他都沒察覺到。
鬱寧全靠男人支撐著,男人將他的腦袋按到胸膛上,讓他白嫩臉頰貼著他身前的軍裝,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下他小巧的喉結,低下頭,在他後脖頸處的軟肉上落下幾個吻,輕柔得仿若情人間的溫存。
鬱寧心裡湧起一陣難堪的情緒,他的腦子裡彷彿被什麼堵住了般,眼睛無神地睜著。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霸道強勢的氣息遠去,耳邊軍靴踩踏地板的沉悶聲響也漸漸消失不見,洗手間的門又被人從外面開啟,燈光在一剎那全部亮起。
鬱寧手無力地撐著洗手檯,條件反射抬起頭,瞬間和站在洗手間門口軍裝凜然的英俊男人四目相對。
男人瞳眸深黑,直直朝他望過來,戴著白手套的修長大手還按在洗手間燈的控制開關上,像是剛從別處趕過來的,冷沉的嗓音帶著點訝異:「你……」
鬱寧知道自己現在有多狼狽,明眼人都能看出不對勁。
他轉開身,眼尾不經意從玻璃鏡裡看到自己的模樣:神情驚惶不安,臉頰上帶著沒散去的紅暈,清潤眼眸水汽迷離,眼尾泛紅,紅唇紅腫得不正常,襯衫上滿是褶皺,一副被欺負狠了的樣子。
鬱寧羞‖恥地抓住胸‖前的襯衣,慌亂垂下眼:「我沒事……」
「可你的樣子看起來不像……」修利刻斯長腿往前邁了一步,要過來檢視情況。
「沒事……我沒事……」鬱寧惶然一驚,抵著洗手檯後退,纖細的身體顫巍巍地發抖,聲音也是顫顫巍巍的:「我真的……沒事。上將……不用擔心。」
不去看修利刻斯是什麼表情,鬱寧垂下頭顱,拼命攥緊白嫩手指,抿緊唇瓣,努力讓自己不露出任何異樣。
修利刻斯目光落在少年垂落的脖頸上,襯衣長度有限的領子擋不住上面的痕跡,嫣紅吻痕烙在少年雪白面板上,仿若雪地裡綻放的紅梅,妖艷到極致。
修利刻斯黑眸一沉,眼底濃黑一點點聚攏,卻沒再繼續靠近少年:「或者,需要我帶你去包廂休息一會兒嗎?」
鬱寧搖搖頭,艱澀地閉了下眼,聲音輕不可聞:「我只是身體突然有些不舒服,恐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