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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卻忘記了男人在前幾次侵佔他時,他的求饒從來沒有起作用過。
這次自然也不例外。
修利刻斯黑眸翻湧,深沉得可怕,炙‖熱大手捏住少年的臉,薄唇壓下來,動作沒有半分停頓地抵了進去。
鬱寧嗚咽一聲,抵著男人胸膛的手無力地滑下去,無助地被抵在座椅裡,柔軟的紅唇被欺負得可憐。
他不明白,他不過是一個無權無勢、毫無存在感的私生子,在帝國聯邦什麼都算不上,修利刻斯上將明明已經有未婚妻,為什麼還要如此對他?
這些事……鬱寧再怎麼不經人事,也多少懂得是該夫妻之間才能做的。修利刻斯上將不該是對鬱風才能做的嗎?
鬱寧掙脫不開,只能退而求其次,繼續試圖和男人講道理:「您這樣……將您的未婚妻置於何地?」
修利刻斯沒說話,稍稍鬆開少年,摘下手上的白手套。
鬱寧看在眼裡,恐懼達到頂峰,他本能搖著頭,纖細的身子不斷往後躲,修利刻斯長臂一伸,將少年抓回來。
鬱寧被迫承受著,茫然地抓著男人臂彎處的軍裝,手腕上手鍊繩紅得艷麗。
修利刻斯眼尾落在少年手上,少年面若桃花,一張臉長得漂亮,手也同樣生得少有的美,玉指纖纖,指甲淡粉,指節修長而勻稱。
修利刻斯握住少年纖細的手腕,舉到薄唇邊,深黑眼眸鎖住少年,輕輕在星隕石上落在一個吻,聲音冷沉不容置喙:「任何時候都不準摘下來。」
鬱寧白嫩指尖縮了一下,他有種錯覺,男人似乎總能輕易看穿他內心深處的想法。
……
鬱寧從飛行器上下來時,幾乎是落荒而逃的,蒼白臉頰上帶著不自然的紅暈,唇瓣微微紅腫,眼尾泛著紅意。
之前強請他上飛行器的軍官守在飛行器門口,軍裝服帖,站得筆直,像是完全沒看出鬱寧身上有什麼不對般,對鬱寧行了個禮,臉上神情沒有絲毫變化。
鬱寧撇開眼,心裡湧起一陣難堪的情緒。
圍在飛行器外圍觀的人群不知何時已經被驅離開去,鬱風乘坐的飛行器停在旁邊,同乘的副官在為鬱風搬行李。
鬱寧看著和副官有說有笑的鬱風,說不清心裡該是什麼滋味。
「鬱公子。」軍官忽然開口,對鬱寧做了個請的姿勢:「上將吩咐,由我帶鬱公子去報導。」
鬱寧收回視線,看著軍官,沒有動作。
在軍官請他上飛行器的時候,鬱寧就覺得軍官的聲音有點耳熟,現在他終於認出來了,這個軍官就是昨天到鬱家別墅送禮的人。
明面上是送禮,實際上是不動聲色給鬱家施壓,讓鬱父鬱母威懾於軍事學院背後的勢力,不得不打消送走他的念頭。
無論是昨天在劇院洗手間,還是之後到鬱家送禮,修利刻斯上將都是故意的。
這個猜想跳進腦海,鬱寧嘴唇微抖,臉色慘白一片。他依舊覺得難以置信,甚至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值得位高權重的修利刻斯上將如此大費周章。
軍官又喊了他一聲,鬱寧才回過神來,他強忍住翻騰的情緒,垂下眼睫毛:「麻煩您轉告修利刻斯上將,報導的事情不勞上將費心。」
「軍令如山。請鬱公子不要為難我。」軍官和之前一樣,寸步不讓,無聲脅迫:「鬱公子真有什麼話,還是當面對上將說吧。」
鬱寧瞥了眼身後的飛行器,抿緊唇,不再說話。
鬱風和副官談完話,注意到鬱寧和軍官周圍的氣氛僵持,疑惑地走過來:「鬱……哥哥在幹什麼,已經到學院,怎麼還不進去?……呀!哥哥你……」
鬱風驚訝地指著鬱寧的脖子,像是想到什麼,別有深意的目光在軍官和鬱寧身上轉動,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