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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有必要嗎?
他好歹和鬱風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即使鬱家沒有承認過他的身份,但是並不是沒有人不知道他的存在,不然當初鬱父也不會迫於無奈將他從孤兒院認領回來。
他現在算是和鬱家連在一起的,正如鬱風之前說的,他若是出了什麼事,必然會殃及鬱家,鬱風有必要冒這麼大的風險嗎?
鬱寧腦子裡念頭百轉,怎麼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鬧得他心情亂糟糟,連修利刻斯去而復返都沒有察覺到。
「在想什麼?」修利刻斯看著床上雙腿蜷起,下巴抵在膝蓋上的少年。
很顯然,從他出去後少年就沒動過,襯衣領子還是鬆鬆垮垮的,衣擺滑下一大截,幾乎露出少年整雙筆直纖長的玉腿。
鬱寧抬起頭,望著修利刻斯稜角分明的英俊面孔,怔怔地搖頭:「沒什麼。修利刻斯上將覺得鬱……我弟弟怎麼樣?」
修利刻斯目光落在少年身上,嗓音淡漠無波:「問這個做什麼?」
鬱寧也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會問出這麼個問題,這算是在打探修利刻斯上將的隱私了吧?
身為貴族,好像都不太喜歡別人打探他的隱私。
鬱寧窘迫不已,軟軟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鬱寧還想說點什麼,套房門被敲響,身著燕尾服的侍從提著衣服進來:「小公子,這是您要的衣服。」
將衣服放下,侍從對鬱寧和修利刻斯各鞠一個躬,體貼地退出了套房。
鬱寧這才意識到他身上只穿著一件襯衣,襯衣衣擺快要滑到腿根,姿勢很是不雅觀。
鬱寧臉一紅,趕緊放下腿,抓起衣擺往下拉,要把自己遮起來:「上、上將……能請您出去下嗎?我……我想換衣服了。」
修利刻斯黑眸深不見底,沉默片刻,抬步走出臥室。
……
鬱寧換好衣服,修利刻斯正坐在套房座椅上擦拭他的槍。
白色整潔的手套,純黑色的槍,極致的色差衝擊著人的感官,修利刻斯五官輪廓深邃,鼻樑高挺,薄唇冷淡。
不得不承認,修利刻斯上將的容貌很出色,再加上他令人趨之若鶩的貴族身份,無怪乎鬱風會那麼喜歡他。
只是,鬱風防錯了人,居然把敵意對準他。
「修利刻斯上將。」等修利刻斯擦完槍,鬱寧才輕聲道:「可以走了。」
修利刻斯黑眸直直望過來,明明眼神淡漠得涼薄,可鬱寧總感覺修利刻斯上將在遺憾什麼。
「走吧。」修利刻斯收回視線,將槍別回腰間。
……
從套房出來,正值會所人潮高峰期。
修利刻斯沒有刻意遮掩行蹤,很快,會所裡不少人就注意到他,開始議論紛紛開去。
「我去……剛才那個人是修利刻斯上將嗎?不會是我看花眼了吧?修利刻斯上將不是從來不來會所的麼?」
「確實是從來沒來過,我也是第一次在會所看見上將。但我更好奇的是上將身邊的少年是誰?那身段……」
「無論是誰,都不是你能肖想的。敢把主意打到上將的人的身上,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不要命啦?」
……
二樓某個房間。
奧賽裡·羅德開啟門聽到眾人的議論,順著看過去,卻什麼也沒有看到。
「奇怪,我好像聽到有人在說修利刻斯上將。」
「你聽錯了吧。」房裡的另外幾個人笑道:「上將身份尊貴,連霍格里莫元帥的生日宴都不去,怎麼可能來這種地方?」
不是他們誇大,修利刻斯上將從不近美色,禁‖欲淡漠得很,清冷得和情‖欲半點不沾邊。
「不過,最近倒是聽說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