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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醫生護士,只知道是匆匆走的,並不知道去了哪裡。
秦徵很焦急,到處去尋找。最後在醫院附近的一處工地裡發現了。她的身體都僵硬了,雪蓋在她的身上,那天她的樣子秦徵永遠不會忘記,或者已經成為他心中的執念,一定要抓到那個犯人。
“當時現場被雪覆蓋沒有太多的線索,只有他媽留下的一個用血畫出的符號,後來經過調查,她離開醫院前,在下面打了一個電話,是往市局打的,或許她發現了什麼,想要請求支援,可惜那個電話沒有作用。”
“難到有內鬼?”蔣夜猜測。
“恩,可惜查過所有可能接到那個電話的人都沒有結果,或許就是那個電話才讓那他暴露,那個案子上面很重視,前後來了三個調查組,可惜最後都沒有結果。那段日子整個市局都處於一種緊張的狀態,大家實在靠不起了,案子才放下。”
“前兩年我手上一個案子,其中一個嫌疑人手上刺著與圖案類似的刺青,經過調查才知道他們屬於一個犯毒小團伙,不過那個圖案跟秦墨媽媽留下的只是相似,並不相同,而且有刺青的人,只有二十多歲。”
“那你死前看到的是怎麼回事?”費城問,不過這話有些彆扭。
秦徵扭了扭頭,“當時只是一晃,兩個人進入一個院子,進門之前大門裡的燈光晃了,一下,我看見那個人脖子後面有一個刺青,很清晰跟秦墨他媽畫的一樣。就在這個位置。”秦徵用手在旁邊胡逸晨身上比劃一下,耳後連著脖子的位置。“可能是夏天,衣服遮擋的不多。我當初就想著這個標誌代表了什麼,當初沒想到刺青,後來抓到那個手上刺青的人才想到的,很多團伙喜歡用一樣的標誌,而刺青是最常見的。”
“這個人的刺青與秦墨媽媽畫的一模一樣,只不過秦墨媽媽畫的有些扭曲。而且當時他又跟局裡的一個人在一塊,我當時腦袋一片空白。”
“然後你就被那個小混混鑽了空子?”胡震很是打擊的說道。
秦徵很鬱悶的趴了下來,當時那個刺青圖案給他衝擊真的很大。
“我說當時找到你的時候怎麼會出現在哪裡?你不會一直跟著那個男人吧。”蔣夜說道。
秦徵搖了搖頭,“那段記憶很模糊,好像處於一種渾渾噩噩的狀態。”
“魂魄不全,怎麼能有清晰的記憶。”胡震繼續打擊。
秦徵翻了個白眼,不準備理這隻鬼。
“那接下來怎麼辦?”秦墨問。
秦徵搖了搖頭“你和晨晨好好上學就行了,這些是大人的事,小孩子家不要管。”
秦墨鬱悶的撇了撇嘴,心裡嘀咕,大人,你現在比我還小呢。不管怎麼腹誹,他也不敢反抗老爸。
自從那天起,秦徵就開始離開家,胡震也跟著一起,一鬼一貓做起事來,比人還方便。
日子就這麼的慢慢的來到開學的時間。
“明天開學了,秦叔讓你回你屋睡去,他說咱們倆在一塊,光顧著玩晚上睡覺都晚了。”
“我不想一個人睡。”秦墨鑽到被子裡。
“還是過去吧,省著總擠我。”胡逸晨說著扭過身子。
“我那擠你了。”秦墨說著往前擠擠,不小心碰到晨晨的癢癢肉。
“哎呀,你碰那呢,癢癢。起開,不然你今天就去那屋睡。”
“好吧好吧。不過以後週末我還要過來。”
29第 29 章
“晨晨咱們倆還在一個班級,都是一班的。”站在告示板前面,秦墨興奮的說。
“恩。”胡逸晨點頭,有他老爸和市局領導關照,倆人想不在一個班都難。
“走吧,咱們去班裡看看。”秦墨說著拉著晨晨擠出人群。熟悉的帶著他往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