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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錢飛與沈彥的關係,我們也問了一下在沈彥失蹤的時候,錢飛的情況,結果錢飛的父親說了這樣一個情況,在八六年除夕那天錢飛在樓下接了一個電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都快第二天早上了。我去問了他接電話的那家人,他們也記得當時的情況,畢竟是大年三十來的電話,那時候家裡有電話的人家少,鄰里間關係好的,就借電話。那個打電話過來的是一個年輕人,聲音很好聽,有點像給錢飛補課的學生。他是這麼說的。”
“如果錢飛接的是沈彥的電話,那麼沈彥給錢飛打電話是為了什麼?大年三十把人叫出去了,他們兩個的關係就那麼好?可是為什麼,沈彥失蹤的時候錢飛和他的家人都沒有進入警方的視線,錢飛對沈彥失蹤也沒有任何的反應?”秦墨一隻手拄著另一隻胳膊,摸著自己的下巴問了幾個問題。
“我問過錢飛的父親,他父親說,過年後沈彥就沒來過了,錢飛說沈彥家裡弟妹上學用錢,接了幾個家教,沈彥能交給他的都交給他了,他自己複習就行,不麻煩人家了。錢父就沒再追問,因為工作忙,後來沈彥沒來他也沒問過。”小王問的問題很細。
“或許錢飛知道沈彥失蹤的事情,或者說錢飛就是沈彥失蹤的目擊者。也可能他就是沈彥失蹤案的嫌疑人。”胡逸晨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秦墨點點頭,雖然還沒有發現沈彥的屍體,可十有**,沈彥已經死了。
“你們是說,沈彥是錢飛殺的?”小王疑惑的問。
胡逸晨搖了搖頭“這個說不準,不過至少可以肯定跟錢飛有關係。我倒傾向於他是自殺的。”
“如果他真的死了,還跟錢飛有關係,那麼錢飛為什麼還要去音樂學院上學?他不應該躲開嗎?”一直沉默的李想緊皺眉頭問。
“這是個好問題。”秦墨點著頭說“或許他有不得不回去的理由。”
“或許只有找到沈彥才能有答案。”胡逸晨想了想說。
“可以嗎?”秦墨問。
“我試試。”胡逸晨也不是很把握。
一行人回到音樂學院,三號樓依然被戒嚴著。胡逸晨仔細看著周圍的氣,可惜這裡是陰煞之地,一些氣都被掩蓋起來了。
圍著三號樓走了走,細緻的分辨周圍每一種氣,其實尋人的話用血液或者頭髮最容易,可惜沈彥失蹤太久了,根本無法取到他的頭髮血液。
“這棵樹是什麼時候種的?”胡逸晨突然看著三號樓後面的一棵樹,真是大啊,兩人合圍也不一定抱過來。
“這是槐樹吧。”李想看了看說,“還真是大。”
因為看胡逸晨十分在意,李想讓小王去問了問這棵樹的情況,沒多久就有了結果。
“這樹是八七年年初種下的,當時學校美化校園,從別的地方弄來的,長得挺好,還快,周圍其它樹木都長的不大,就這個又快又好每年開花時間還長,落花的時候漫天飛雪似的,十分漂亮,漸漸的就成學校一景了。”
胡逸晨走過去,看著那棵大樹,眼睛有些酸澀,竟然看不透。
他突然停下來,低著頭用腳踩了踩地,臉色有些不好。
秦墨看到他的表情,伸手拉了他一下,“怎麼那裡不舒服嗎?”
胡逸晨搖了搖頭,拉著秦墨往後退,直到桃樹的樹冠無法遮擋的地方“李叔,你們找些工具,在這裡挖一下吧。”
“你是說?”作為一個刑警很快明白是什麼意思。
胡逸晨點點頭“必須快點,多叫點人。”
李想點點頭,趕緊打電話叫人。沒多一會就來了二十多個警察,還有鑑證科的人。
“小心一點,先從外面開挖,如果發現桃樹的根莖一定繞過去。”胡逸晨反覆交代。
揉了揉腦袋,胡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