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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刑霍然起身,壓在身上的白雪如同被驚醒的蝴蝶,四散揚去,明明是一片漂亮的白茫茫卻因為男人陰沉的臉色而至顯得冷凝淒冷。
寧羽飛這短短一句話就像是一把筆直的利刃直插在心臟一般,讓荊刑偽裝出來的平靜徹底崩塌。
大哥……寧羽飛還敢再叫他一聲大哥?
結婚?
荊刑腦中閃現的是不久前的那一夜,喝多了的李霖,拉著他跑的李霖,躲進了房間裡因為藥物而不停纏著他的李霖。那時候荊刑的腦袋很清醒,他知道自己不該再碰這個人,知道自己該扔下他離開。他也努力了很多次,推開了很多次,甚至把他扔到了浴室裡用涼水來逼著他清醒。因為荊刑知道,只要李霖醒過來,看到是他肯定會毫不猶豫地走人。
可是做了這麼多也沒半點用處,當李霖哭著用那種可憐兮兮的姿態拉住他衣角的時候,荊刑整個人都嗡得一聲,再之後他得到了渴望已久的東西,他進入到心愛人的身體裡,緊密結合,抵死纏綿了一整夜。
這一晚上有多甜蜜幸福,第二天醒來之後就有多淒冷絕望。
奇蹟沒有誕生在他身上,如他所想,清醒過來的李霖滿臉都是毫不掩飾的懊悔之色,他那後悔地神色讓荊刑的心一沉再沉,直到李霖用那種冷漠到甚至是嫌惡的神態說道:&ldo;我已經有戀人了,我馬上要結婚了,所以今晚的事……我們當什麼都沒發生吧!&rdo;
結婚……
荊刑真的不想在今天這個時刻再聽到這個詞,更不想從寧羽飛口中聽到。
這加倍加倍再加倍的諷刺和譏笑,到底到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
再度開口,荊刑的聲音已經涼的如同這冰天雪地了:&ldo;理所當然,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傻到為了一段不值得在意的感情枯守終生?&rdo;
寧羽飛一愣,他不太信,只是記憶太模糊了,時間點沒法理順,很多都對不上號……
他還想再旁敲側擊幾句,荊刑卻不耐煩了,轉身,他大步離開。
寧羽飛有心追上去,但是看看這一地的酒瓶……好吧,他還得收拾下,生氣的人最大,惹不起……
等到寧羽飛抱著一堆空酒瓶回了元帥號,整個人都哆嗦了一下,打了個噴嚏,真是活生生給凍成狗。
四處掃了掃,沒看著荊刑,寧羽飛嘆口氣,只好先暫時把這事放下。
一整天元帥大人都沒回來,等到天色暗了,寧羽飛想回伯爵府了,外面卻停了一排黑亮亮的s級戰機。
寧羽飛頓了頓,果不其然看到了大步走下的元帥大人。
霍北宸只穿著單薄的軍裝,跟在身後計程車兵給他拿了厚風衣,他擺了擺手沒穿,似乎心情不怎麼樣,一雙黑眸比往日裡還要漆黑懾人。
寧羽飛是知道他去了哪兒的,看這一身衣服便知道肯定是剛從中央區回來,再聯想一下皇帝陛下的通訊涵,八成是去皇宮了。
白天發生那樣的事,元老會沒敢攔他們,但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會兒八成是鬧到皇帝那裡,求陛下做主了。
不過當今皇帝……
呵呵……真不怪寧羽飛呵呵,這位陛下一生所有的經歷都用來出軌了,哪裡還顧得上其他的?
要不是他這荒唐行徑,帝國政權怎麼就至於墮落到這個狀況,淪落到現在這個分崩離析的局面……
思緒突兀地轉到這裡,寧羽飛似乎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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