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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可以傷人的利器,陸司丞倒是三兩下的就將胡亂鬧事的傢伙給反手製住,牢牢地按在地上。
醫院的安保人員很快就趕了過來,將還在胡亂嚷嚷的人帶離了吵雜的走道。
驚嚇過度的小護士哆哆嗦嗦的從護士站走了過來,拿著止血棉球迅速的壓住了冉苒還在流血的耳朵。
「要不是看在他其實還挺可憐的份上,我肯定出手揍的他滿地找牙。」坐到椅子上,冉苒委屈的癟著嘴,乖乖地歪著腦袋讓護士長給自己上藥。
她的手還有些控制不住的在顫抖,對於剛才的事情。
年長的護士長聽她這麼一說,忍不住笑了出來,「就你這細胳膊細腿的,才朝他跑過去就折斷了。」
冉苒摸了摸被包紮好的耳朵,有些發癢。
送走護士長,她正準備收拾體檢材料時卻無意中撇到一直站在一旁卻一言不發的陸司丞身上那件深綠色的短袖右肩位置顏色有些深,於是她順手扯下他的領口,才發現他的右肩上原本貼著紗布的地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血浸濕的看不出原先紗布的顏色了。
有些吃驚的抬頭看向陸司丞,正好撞見他也正低頭看著自己。那雙逆著光的眼睛裡,此時此刻全是表情怪異的自己。
「你的肩膀……」
「剛剛動作大了點,不小心就裂開了。」說的人云淡風輕,還輕輕地聳了一下肩膀,就像是談論今晚吃的是小羊排還是餛鈍面一樣毫不在意。
可是聽在冉苒的耳朵裡,卻像有無數的煙花噗呲噗呲的炸開,微微有些耳鳴。「我給你重新上藥吧。」
這回陸司丞倒是沒有拒絕,聽話的把短袖脫了下來,露出肌理分明的上半身,不經意的散發出雄性荷爾蒙特有的氣息。
深凹的鎖骨往下是被勾勒的恰到好處的胸肌和勻稱緊實的腹部肌肉群,再往下還能隱約看見大半藏進褲腰裡的人魚線。只是光裸的面板上大大小小各種各樣的疤痕有些扭曲的覆蓋在他的身體上,這讓後背那道新鮮的血痕在這些傷疤上,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看的人心跳加速,彷彿被倒了一鍋濃硫酸,咕嚕咕嚕的冒著沸騰的泡泡。
冉苒不斷在心裡告誡自己,眼前的是病人,眼前的是病人,眼前的是病人,不可以有非分之想。
約莫過了三四分鐘,她才勉強的把黏住的視線從美好的肌肉紋理上略有艱難地挪走,有些手顫的將沾了血的紗布拆開,一道不算新鮮的傷口很快就曝露在空氣裡。
用棉球蘸上雙氧水,冉苒小心地擦拭過粘上了細毛的傷口,被縫合過的傷口邊緣因為處理的不是很好而有些微微發紅,按壓後有些微腫。「你們是不是經常出些危險的任務啊?」
「我是做後勤保障工作的。」陸司丞的回答總是這麼一板一眼,就像一枚枚擦拭乾淨地圖釘,按照既定規格扎進木板裡。「不算危險。」
「那這個傷是怎麼弄的?」
「昨天搬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砸的。」
「砸傷包紮的都能這麼潦草,看樣子你們單位衛生隊的醫生,手藝也不怎麼樣嘛。」手上縫針的動作一頓,冉苒忍不住在心底對陸司丞的胡說八道冷笑了一聲。轉而手腳麻利的剪斷縫合線,伸手去拿盤子裡的繃帶,「今天是禮拜六,之後一來換藥,一個月就能好。你今天救了我一命,我就不算你掛號費啦,直接過來就行。」
「不是很嚴重,應該很快就會好的。」順手給她遞上膠布,陸司丞緊跟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身強體壯死不了。
「上尉現在是在質疑醫囑嗎?」接過陸司丞手裡的膠布,一隻手壓著繃帶,冉苒哼了一聲,假裝不經意的加重了壓著膠布的力道。「這裡是醫院,你就得聽醫生的。」
肩膀上傷口的劇烈疼痛讓一向自制力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