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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
但是不會有人多看她一眼,豪門富室之中,經常都會有這樣老了幹不動活兒,受了傷然後被拖出府去老僕。
何況天那麼熱,光是聞這泔水的味兒就夠了。
李尚暢通無阻地離開了呂府附近的街巷,駛進了另一條僻靜的小巷,突然間聽到有人在後面叫道:“站住。”
李尚恍若未聞,繼續往前,有風聲自腦後襲來,他也不不理,而是繼續往前,因為他的幫手應該快到了。
果然又是一陣冷風襲來,將後面那道襲向他的冷風給截了,何蓑衣飄然落於他身後,撐開了一把傘。
“勞駕。”李尚棄了馬車,俯身將昏迷的韋太后抱起,轉身走入另一條小巷,裡面自有人接應他,將韋太后一併帶走。
何蓑衣白衣飄飄,撐著傘,擋住路,面無表情地看著追上來的梁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援,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使用者請到m。閱讀。)
第766章 決一死戰的師兄弟(1)
梁兄看到何蓑衣,十分的感慨:“沒想到又見面了。”
何蓑衣面無表情:“不是經常見面的麼?”
梁兄作為鍾唯唯的暗衛,鍾唯唯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上一次師兄妹幾人攤牌,他雖未出現,卻是看到了何蓑衣的。
梁兄便不跟何蓑衣談交情了,直接指揮手下圍追上去,他自己拿著刀朝何蓑衣撲去。
他很想知道,沒有了夏梔的幫助,何蓑衣和他單獨對戰的話,到底誰贏誰輸。
想到夏梔,他忍不住問了一句:“夏梔呢?”
何蓑衣臉上的肌肉可怕地抽搐了一下,將傘旋轉成一把鋒利的刀,對著梁兄狠辣地切割過來。他帶去的人見狀,也毫不客氣地動了手。
梁兄連忙斂了心神,與手下結成陣法,群起而攻之,畢竟是大事,容許不得韋太后被有心人劫走,變成不可逆轉之禍害。
街口,一輛黑漆平頭馬車上,重華神色肅然端坐於車上,微垂了雙眼,靜聽著巷子裡的打鬥聲。
苟老五從另一個方向疾馳而來,一臉頹然:“找不到人了。”
他和梁兄從兩個方向夾擊,就算梁兄被何蓑衣攔住,那還有他在另一個方向攔阻,但是那個奴僕打扮的年輕男人和老太婆全都消失了。
怎麼都找不到。
二十年的牢獄生活可以改變很多東西,譬如說對地形的熟悉程度和對事物的直覺、判斷力、敏銳度,苟老五很沮喪,恨不得重華狠罰自己一通才好。
重華鎮定地抬起眼,平靜地道:“沒有關係。”他還有一次機會,立後大典。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把何蓑衣留下來,重華抬手指向車外,說道:“去把那個人留下來。”
苟老五想要將功折罪,重華話音未落,他已經像一隻大鳥一樣朝何蓑衣撲過去了。
梁兄戰鬥得很是艱難,何蓑衣很厲害不假,但是他和他手底下的人也不弱,只是凡事一旦有了情誼,就沒辦法對對方下死手了。
他和何蓑衣一起度過了一段艱難的歲月,有防備也有合作,曾經一起喝過酒,做過飯,互為依仗,同時他還是鍾唯唯的人,知道鍾唯唯定然是不想要何蓑衣死傷的,所以難免有過顧忌,這便落了下風。
苟老五的到來正在時候,梁兄很自覺地把主攻的位置留給了苟老五。
苟老五很厲害,曾經在詔獄之中,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洞,用筷子釘死了攻擊鐘唯唯的毒蛇,也曾暴起殺死了刺客。
很快何蓑衣就感受到了壓力,他想走,卻走不掉了,他想了想,看明白了此刻面臨的局面他以為是在設局,而重華也在設局。
這一場戰鬥,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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