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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呢?
難道他就是那個真宗第三子?因為要報秋氏的恩情,所以才沒有對秋袤下狠手?
不對,不對,皇室血脈不容混亂,又又這樣的是非常特殊的情況,關係到國家安定和皇室聲望形象,所以才會如此。
東嶺顓臾王怎會收容一個來不明的孩子做兒子,並且精心培育?這太不可能。
那麼這件事,又和永帝有什麼關係呢?
為什麼何蓑衣、呂若素、太奉衣,都會堅定地認為是永帝?恐怕也不僅僅是挑唆那麼簡單。
鍾唯唯想得頭大,索性把這事兒先放下,專心做飯。
飯還沒做好,胭脂就來報說秋袤醒了,要見她。
便解了圍裙,將未完成的飯菜交給廚娘,四平八穩地走回去。
秋袤果然醒了,端仁正在給他號脈,見她進來就喜氣洋洋地道:“意外之喜,令弟一覺醒來,想起了從前的很多事情。”
鍾唯唯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兩隻手舉起,蒙在臉頰上,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
大家都不說話,等秋袤自己說。
秋袤的眼睛紅紅的,也是非常激動:“是的,我昨天夜裡覺得你們都這樣逼我,讓我好為難,頭很痛,所以就暈了……”
他一夜都在做夢,夢見了很多事和人。
有的很清晰,有的則很模煳,他不知不覺就一定想要弄清楚,那些模煳的人和事,到底是怎麼回事。
越想越急越煩躁,才會有了早上的煩躁發狂,太醫一碗安神湯灌下去,也只安生了一會兒,又接著做起了夢。
等到醒來,仔細一想,其實剛才做的那些夢,不就是從前的事麼?
“不敢說全都想起來了,十之五六是有的。”秋袤為了證明,當場背誦了他剛學會作詩時寫的第一首詩。
鍾唯唯連連點頭:“對的,對的,就是這樣的。”
“阿袤。”她擔憂地看著秋袤,生恐他會想起小時候的太多苦楚,從而因為何蓑衣昨夜的那些話,對她和重華生出怨恨,離開京城。
秋袤的眼睛閃了閃,看向端仁等人。
端仁和簡五等人見狀,知道姐弟倆是有話說,就笑著道:“聽說你剛才親自下廚做飯,我們去瞅瞅,也做兩個自己的拿手菜,權當是玩耍了。”
等到其他人都離開了,鍾唯唯迫不及待地想和秋袤解釋,秋袤搶在她前頭,溫和地問:“阿姐已經知道了吧?”
他的目光落在她的小腹上,聲音輕輕柔柔的:“想好要怎麼辦了嗎?”
鍾唯唯堅定地道:“我要堅持到最後。你不要勸我,陛下已經答應我了。”
秋袤微微愣神,最終道:“也好,我早知道你會這樣選。”
姐弟倆說完這件事,反而僵住了,都有些不敢碰觸仇人到底是誰這件事。
鍾唯唯無意識地絞著衣角,忐忑不安:“我很擔心你,不想和你分開。”
秋袤看到她的樣子,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長大成人,而阿姐一直都僅僅只是一個肩膀薄弱的年輕女子而已。
長姐如母,這麼多年以來,他一直仰望著她,依靠著她。她赤著腳在荊棘裡前行,踏平了路讓他走得順當。
一直以來,他都是踩著她帶血的足跡前行,所以才會平安長大,走到今天。
其實她也是想要有依靠的,這個依靠不是大師兄和二師兄那種,而是親人毫不遲疑,毫無保留的支援。
激烈的情感在秋袤的心胸裡劇烈盪漾,讓他幾欲落淚:“阿姐……你放心,你在哪裡,我就在哪裡。不管你怎麼做,我都相信你有你的理由,我是你養大的,沒有人比我更知道你。國恨家仇,我沒那麼狹隘。”
鍾唯唯哭出聲來,第一次真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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