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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朱滿月不斷磕著頭。

&ldo;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跟老夫談條件，選擇讓宇文闡當皇帝，本就是因為你最好對付。但未免後患，你們必須死。給我灌。&rdo;

&ldo;誰敢?&rdo;楊麗華沖了進來，撣開了衛士手中的藥碗。

瓷碗碎在地上，碎成百片，一如楊麗華此時的心境。

&ldo;你來做什麼?&rdo;楊堅責問道。

兩道淚河泛濫在楊麗華的臉頰，她卻擠出一絲笑意：&ldo;女兒，疾馳而來，有些渴了。&rdo;

她捧起楊堅盤裡的湯藥，湊到嘴邊，被楊堅一把抓住，他搖搖頭：&ldo;別喝。&rdo;

楊麗華一陣掙扎還要往嘴裡送。楊堅奪過藥碗，扔在地上。

湯藥與地磚觸碰的瞬間，有些沸騰地開始冒著氣泡。

&ldo;我本以為那次過後，你就幡然悔悟了，可是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沒有你這樣的父親。&rdo;楊麗華朝著楊堅大吼。

&ldo;你說什麼呢?&rdo;伴隨著&ldo;啪&rdo;聲，楊堅一記耳光打在楊麗華的白皙的臉上，五指紅印立現。

&ldo;你打我?&rdo;楊麗華不可思議地問著。

楊堅有些措手不及，但沒有道歉的意思，剛要垂下頭。

&ldo;啪&rdo;的一記巴掌已經打在他的臉上。

&ldo;這是替熾繁打的。&rdo;楊麗華憤懣地說著。

&ldo;啪&rdo;。

&ldo;這是替元晟父女打的。&rdo;

&ldo;啪&rdo;。

&ldo;這是為陳月儀和陳山堤的。&rdo;

&ldo;啪&rdo;。

&ldo;這是替受宇文招株連的人打的。&rdo;

&ldo;啪&rdo;。又是一個。

&ldo;這是替尉遲迥和韋孝寬打的。&rdo;

&ldo;你鬧夠了沒有?&rdo;楊堅抓住楊麗華的手，不讓她再打。

&ldo;還差一個。&rdo;楊麗華哽咽著，另一個手打了上去。

&ldo;啪。&rdo;

&ldo;這是為宇文贇打的。&rdo;

&ldo;你這樣有意義嗎?&rdo;楊堅怒火中燒。

&ldo;你這樣做就有意義嗎?是，我是阻止不了你。今天來，我也只是想看看你楊堅的真面目罷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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