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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莫名其妙的質問,蔚惟一心中委屈,下巴又實在被他掐得疼了,她眼中泛起淚光,“我……”
段敘初突然收手。
他不是輕易發怒的人,很多時候他習慣剋制,儘量不去觸碰某些事。
也只是那麼半分鐘,他恢復如常,面色沉靜沒有波瀾,用倨傲的語氣說:“我可以弄死那對母子沒有錯,但何需我下手?”
“那個女人一旦得勢,江母的地位多少會有所動搖,江母那麼重權勢的女人,必定會在我之前動作。”
而且江震天已經開始對他起疑心了,這個時候他若是再不收斂,那就得不償失了。
蔚惟一隻覺得這些鬥爭動輒就是人間血案慘劇,她心中悲涼至極。
半晌後冷笑一聲,蔚惟一含沙射影地說:“江母做過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你段敘初在背後肯定沒有少推波助瀾吧?”
大概是段敘初幹了不少這種事,他沒有任何愧疚之心,也似乎不怕受到良心的譴責。
聽到蔚惟一這句話他的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靜、高深莫測。
他挑眉盯著蔚惟一,音色邪魅,“惟惟,你不覺得我們這個姿勢、這個時間談這些事,很無趣嗎?”
下一秒,他的一隻手突然襲上蔚惟一胸前的一團柔軟,隔著衣衫肆意揉捏。
面對面的姿勢,段敘初下身的硬物頂上蔚惟一,在蔚惟一閃躲之際,他低頭用力吻上蔚惟一的唇。
***
半夜時,蔚惟一突然從可怕的夢魘中驚醒過來,這才發現她躺在段敘初的懷裡。
他一條強健的手臂箍住她的腰,即便是在睡夢中,那種佔有性和霸道,也絲毫未減。
原來他並沒有走。
蔚惟一從段敘初的胸膛抬起臉望上去,這個角度只能看到他刀刻一樣的下巴。
月光從窗外照過來,讓他的下巴線條看起來異常的柔和,白皙的肌膚泛著溫潤的光澤。
蔚惟一突然感到鼻尖發酸,她立即把腦袋深埋入他的懷裡,伸手動作很輕地抱住他的腰。
第54章 再次被拒絕
第二天早上蔚惟一醒來時,床空了一大半,段敘初已經走了。
大概是她昨晚睡得太安穩,連段敘初什麼時候離開的,她都不知道。
被子裡還是暖的,殘留著獨屬於他的氣息,蔚惟一把臉深深地埋入枕頭裡,很久後才起身去洗漱。
再從浴室裡出來時,床頭櫃上的手機“滋滋”震動兩下。
蔚惟一點開段敘初發來的訊息,“今晚我會早點過來,你老老實實地待在屋子裡,任何地方都不許去。”
蔚惟一扯了扯唇。
其實他是在提醒她不要再去paradise會所,警告她不要為了得到她想要的,而出賣**吧?
那他怎麼不想想,當年她再怎麼走投無路,憑藉她的長相,願意買她的人,也還是多不勝數,她為什麼偏偏選擇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給他,選擇跟他做這場**交易?
算了。
如今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該用何種感情對待他,他又怎麼可能懂她?
蔚惟一握著手機放在自己的心口處,她微微閉上雙眼。
***
下午蔚惟一從工地回到盛氏後,照常收到裴言嶠送來的一束玫瑰花,她讓簡素把玫瑰花轉送給秘書。
追求她的人畢竟不少,她沒有那麼多閒時間去理會。
男人都是這樣,只要選擇漠視,過不了幾天,裴言嶠知道在她身上沒戲,他的目標就會轉移到下個女人身上。
下樓時不出所料看到裴言嶠靠在車窗上等她,蔚惟一隻裝作沒有看到,轉頭就往另一邊走去。
誰知裴言嶠臉皮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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