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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頸、肩上、後背……在這種事上他的手法相當高超嫻熟,何況他太瞭解蔚惟一,不到半分鐘,蔚惟一失去了掙扎的力氣,痛苦地閉緊雙眼。
也不知道段敘初今晚是受了多大的刺激,發狠地折騰蔚惟一,期間蔚惟一幾次達到巔峰,但段敘初卻絲毫沒有紓解的趨勢,蔚惟一實在是無力應對,乾脆任由段敘初擺弄。
兩個小時後,兩人回到床上。
正是身體無限歡愉之際,段敘初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滋滋”震動起來。
蔚惟一尚未反應過來,在段敘初毫不戀戰起身時,她原本抱住段敘初的手臂像是失去了依託,指甲在段敘初的背上劃過深而長的紅痕。
段敘初在給江茜發簡訊。
蔚惟一拉過床單蓋住自己雪白無暇的身體,她側過身蜷縮成一團,盯著男人冰山一角般線條剛毅流暢的肩膀,她的眼中漸漸泛起水霧。
痛、澀、酸、委屈、憤怒……這一刻萬般滋味湧上心頭,具體卻形容不出來,蔚惟一隻知道自己的**被吊著,她突然怨恨這個想上就上,說撤就撤,不顧及她任何感受的男人。
她忍住快要滾落的熱淚背過身準備睡覺,床陷下去,段敘敘從後面圈住她,“還沒有完事,我允許你睡了?”
蔚惟一聞言憋在胸口的火氣一下子噴薄而出,她抬高聲音說:“江茜不是打電話來了嗎?你夜不歸宿,若是被她找到你出軌的證據,你就不怕她跟你離婚,你什麼也得不到嗎?”
段敘初卻漫不經心地抓住蔚惟一的手放在他的背上,嗓音沙啞,他一語雙關,“你把我弄成這個樣子,我回去,那才是自尋死路。”
果然,段敘初沒有心。
他跟妻子以外的女人作愛、出軌背叛家庭,他心裡卻是特別坦蕩,對江茜連最起碼的愧疚心也沒有。
本來兩人回來時已是深夜,這幾番糾纏下來,窗外的天空漸漸亮了起來。
按照段敘初的習慣,若是留下來的話,發洩後他會摟著蔚惟一一起睡覺,但此刻他披上浴袍下床。
蔚惟一眼瞧著段敘初面不改色地翻著她的包,然後把裴言嶠給她的那一方手帕找了出來。
“啪嗒”,幽藍色的火焰從打火機裡躍出來,那一方雪白的手帕在火中一點點化為黑色的灰燼。
蔚惟一敢怒不敢言,咬緊唇瞪著段敘初。
段敘初收起打火機,返回身坐在床頭。
他抬手掐住蔚惟一的下巴,柔和的燈光下他的重瞳裡卻是一片冰寒,“惟惟,忘記我說的了是不是?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給你的任何東西,都不準接受。你是我的女人,只能接受我給你的一切,無論你是否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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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究竟欠你什麼了?
不可理喻。
歸根究底,他把她推進湖裡,剛剛那樣折磨她,不把手帕處理了他睡不著,原來就是他可怕的佔有慾在作祟。
蔚惟一見怪不怪。
在國外讀書時,但凡對她表白、送她鮮花準備追求她的男人,他會透過他自己的途徑逼迫對方轉學或是退學,有次某個男生醉酒親了她的額頭,他就把對方弄成殘廢。
而且他還會在那幾天折磨得她無法正常走路,特意讓她知道他的殘忍,藉此警告她不要勾引其他男人。
蔚惟一覺得太強的佔有慾,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其實等同於沒有安全感,因為懼怕失去,所以這一類人最大的特徵是習慣掌控一切,當出現他沒有預料到,或是不能控制的局面時,他就會做出像燒手帕這種匪夷所思的行為來。
對於別的男人來說是吃醋,但放在段敘初這裡,蔚惟一覺得這是一種心理疾病。
反正也只是路人甲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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