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父子(第1/2 頁)
(聽完了鳴人的抱怨,水門開口道:“看來你經歷了不少痛苦的事情呢,鳴人,對不起,讓身為兒子的光留下痛苦回憶的我,作為父親,必須向你道歉。”)
(“已經無所謂啦,誰叫我是四代火影的兒子,我會忍的。”鳴人的話令水門愧疚的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聽著鳴人訴說著童年的痛苦,又聽到他的忍耐宣言。曾經在鳴人小時候對鳴人謾罵過,毆打過等等的人臉上都露出了愧疚。
明明他們都知道一切都和那孩子沒有關係,但他們還是把當時九尾造成的災難都推到了鳴人的身上。雖然明面上因為三代的命令,鳴人能夠對鳴人進行暗殺,特別是大人,但他們的孩子因為他們對鳴人的態度,可沒少欺負鳴人。
即使他們都不知道為什麼要排斥鳴人,僅僅就是因為父母說,鳴人是“那個”,他們要遠離“那個”,不能和“那個”接觸。
之前他們已經知道鳴人是四代的孩子,所以他們對鳴人的排斥少了很多,但他們缺始終都沒給過鳴人道歉。但鳴人卻從沒說過什麼。他始終是那個將笑容和夢想掛在嘴邊的開朗孩子。即使內心再痛苦,木葉的忍者到現在只在鳴人的臉上見到過兩次眼淚。
一次是為同為人柱力的我愛羅的死而哭,另一次就是這次。鳴人兩次的感情宣洩,向他們展示出了他內心中的痛楚。他不是沒心沒肺的惡作劇小孩,更不是人們口中的妖狐轉世。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孩子,希望得到人們的認可。不再無視他的存在的孩子。
不少人暗暗決定,下次再遇見鳴人的時候一定要向他道歉,而不是像之前那樣輕描淡寫地就無視了過去的錯誤。
(影像裡,水門也把為什麼要把九尾封印在鳴人身上的理由也說了,原來在那天曉組織裡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襲擊他們,並釋放了九尾。)
雖然早已經猜到,但真當從影像中的水門嘴裡聽到那個面具男襲擊了木葉,卡卡西還是不可避免地有些動搖。但在琳安慰了他一句後,就恢復了,畢竟這在他的意料之中。
但除了他們兩人之外,不知道帶土身份的忍者更多,之前鼬的影像裡也說過木葉高層都懷疑是宇智波的某人控制九尾襲擊了木葉,結果現在又說不是他們。那高層當初針對宇智波的行動豈不是被害妄想症?
不過隨即他們就想起了之前影像裡,那個面具男也是擁有寫輪眼的,也許,也不算太冤枉吧。
同樣看著影像的帶土同樣知道了自己當初襲擊木葉的事情被曝光,但他並不介意,他早就做好當初一切的都被暴露的準備,哪怕是自己的身份被扒光他也不怕,只要他確認斑的計劃到底是怎麼銀行的,如果無限月讀真的是像斑所說的話,他還是會執行斑的計劃,但那要在殺死斑之後。
但如果不是,那他哪怕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斑的計劃成功。帶土露出了堅毅地神色。就在剛剛白絕告訴他,之前在撤離木葉的時候,留在木葉的邊界附近的孢子似乎被什麼呼喚過。只不過由於帶土的命令,他無視了那個呼喚。
這個讓帶土知道了泉奈出現在忍界的位置。他知道既然泉奈復活了,那他這個有背叛嫌疑的前任任務執行人就很可能被斑放棄。當然他也不是白白當了這麼多年的斑的替身。既然知道了泉奈的所在,他準備主動出擊,幹掉他。也讓斑再次嚐嚐失去摯愛的痛苦。
之前忍界問答有過公告,被複活的人,再次非正常死亡的話,將迎來真正的結束,他們的靈魂將會消散,正式在輪迴中成為下一個在忍界出生的孩子。而正常死亡者也不可再被複活,也不能參加問答,只能作為觀眾觀看,連發表言論都不行。
在他們想這麼多事情的時候影像當然在繼續。
(水門對於忍者的生存之道感到無奈,認為也許只要忍者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