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5 頁)
期,愛情就已經過期了。”
雲水點頭,認同說:“是的,現在社會的誘惑太多,比套套有效期還長的愛情,真的不太容易找了。”
她又轉過頭,用她那會說眼睛看著我,說:“老拆,你還真挺有才的啊。”
我心裡樂滋滋地,嘴裡上卻裝著很不在意地說:“懷才和懷孕一樣,時間久了才會被人發現的。”
今晚廣州連暈暗的月光都沒有出來,我眼睛正四處尋找可以來讚美雲水漂亮眼睛參照物時,我的手機不適時機地在我褲子裡又震又叫起來。
我在心裡強烈地問候了一下打電話人的母親,然後拿起電話一看,我心裡又連忙收回剛才對她母親的問候。
“凌聽,你好。”我接通電話。
“你好啊,老拆,在幹嗎呢?又在外面泡妞吧。”電話那頭凌聽的聲音聽起來心情還不錯。
“你怎麼知道啊,莫非你就是傳說中的仙女啊,我正要獻出我的初吻。”
“初吻?”電話那頭完全不信。
“是的,今天的初吻。”我解惑道。
電話那邊咯咯咯地笑個不停,我可以想像出這時候電話那頭笑意盈盈的凌聽是何等的明媚。
“凌聽,是不是有事找我?”我問。
“是的……”凌聽有點欲言又止。
“是不是有關老莫的?”我猜。
“他,這一段好嗎?”凌聽問。
“他啊,很好啊,能吃能睡,身體怪棒吃嘛嘛香。”我頓了一下,說:“雖然他沒有說,但是我看得出,他很想你。”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說話,再出聲的時候,我聽得出好象是哭了,因為鼻音有點重:“老拆,謝謝你了。”然後就把電話掛了。
雲水說:“是凌聽吧。”
我問雲水:“凌聽最近怎麼樣?還和‘阿瑪尼’在一起嗎?”
雲水知道我說的“阿瑪尼”是指誰,回答說:“我到公司上班就很少見到她了。那件事情之後,凌聽就向,那個,那個‘阿瑪尼’提出畢業後要分手。”
“‘阿瑪尼’同意嗎?”我問。
“其實那個香港男人也是挺好的一個人,他同意馬上就分手,而且分手前還給了一筆錢的凌聽,但凌聽沒有要。”
這也許本來就是一場生意,雙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換了我也會覺得這是筆極為划算的生意,只花了這麼一點錢,就得到了凌聽,這個在家看著舒心,出門帶著開心的漂亮小妞。
不過話說回來,最划算的還是老莫,沒花錢就得了凌聽的身心,這坨不肥沃的牛糞上還盡長鮮花。我也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我這麼肥沃的土地上咋的就盡長草不長花,人與人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雲水看我半天不說話,問我:“怎麼啦,老拆。”
我回過神來,笑著胡說八道:“沒呢,我在想我今天的初吻怎麼才有機會送出去呢。”
雲水回笑著打趣說:“對面那個小店的阿婆是合適的人選啊。”
我正要順杆子上佔兩句口頭便宜,電話又在口袋裡抽筋似地又叫又震。
我在心裡問候完打電話人的母親及姥姥後,拿出電話一看是老莫,多問候了一下他家大爺後,接起電話來。
電話那頭一片喧鬧聲,老莫在電話那頭語無倫次地大聲叫嚷:“老拆,快過來,快快過來啊,我們在,在喝酒,什麼,在哪啊,在,在國會啊,快點過來,再不過來,這裡好多的靚女會,會,把你的小弟弟給切,切了。”然後竟然就把電話掛了。
國會是廣州很有名的一家夜總會,美女如雲。老莫那樣子估計是喝高了,看來我得過去一趟,不會老莫也為自己啊,這麼多美女憑什麼就沒有我的份啊。
我還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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