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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個下臺階。
一時之間,一樓裡的眾位學子們,皆對二樓的那個神秘公子抱有極大的好感。
黃秋生忽有所感,也唯有有如此胸襟之人,才能得到“先生”的認同,登上二樓的雅座吧。
“對了,那向公子,你的這三首詩當真是你自己所創的?!”
蘇錦落的問題解決了,但是向凌寒的沒解決啊!
蘇錦落出示的那本詩集裡,句句首首都是經典傳作,不可超越。
不同的是,蘇錦落早就表示,那三首詩沒一首是她寫的,可是向凌寒則是一口咬定,這些詩都是他所創的。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其他人盯著向凌寒不善的目光,向凌寒像是半點都沒有感覺到那般。
向凌寒只是死死地盯著那本詩集,恨不能從那本詩集上盯出一個洞來。
那詩集上的,就那麼三詩是他已作的,還有幾首竟然是他以前忽有而感,卻還沒有具體創下的。
但更多的,都是他還未曾想到,連他看了都不得不讚一句“妙”的絕世好詩!
向凌寒的眼睛微微充血,一根根的紅血絲開始霸佔著向凌寒的眼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有人與他創出一樣的詩句,更不可能有如此天才,竟比他多創了那麼多的詩集!
“不可能的?!”黃秋生輕諷一笑:“事實勝於雄辯,在證據面前你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難怪‘先生’說不能與堅子謀!”
黃秋生一甩衣袖,極為生氣地說。
259。第259章 你沒抄,可我抄了3(正文)
“‘先生’,像如此蠅營狗苟這輩,不知廉恥地盜取他人成果,當真是枉為讀書人,還望‘先生’能夠收回給他的腰牌!”
黃秋生不再多看向凌寒一眼,彷彿多看向凌寒一眼,就會髒了他的眼睛一般,直接向“先生”請了一個如此的命。
“黃兄說得不錯,請‘先生’嚴判!”
黃秋生此言一出,其他學子紛紛響應,皆請命讓“先生”收回了向凌寒的腰牌,表示向凌寒既沒有資格進竹蘭居,更沒有資格與他們站在同一個地方。
就向凌寒的品德,當真是有辱斯文。
“如此鼠輩,當真是辱沒了竹蘭居的名聲,收回腰牌,以後但凡竹蘭居的產業,禁止向凌寒入內!”
在眾怒難平之下,“先生”的一句話,直接把向凌寒排除在竹蘭居之外。
聽到這個結果,蘇錦落差點沒想仰天大笑三聲。
這位“先生”可是真真有本事之人,不但把竹蘭居弄得成了所有讀者人趨之若鶩之地,更重要的是,但凡與琴、棋、書、畫扯的上的東西,竹蘭居皆有產業。
且在這些行業當中,竹蘭居的東西都是最好的。
整個大庸朝之人,莫管清不清高,都以能用竹蘭居的東西為榮。
“先生”此話一出,可算是正式把向凌寒從“雅人”這行列裡踢了出去。
“哼,不用你們趕!”
看到事情已成定局,向凌寒清楚地知道,此次開戰功敗垂成,鎩羽而歸。
為了保持最後的尊嚴,向凌寒拒絕任何守衛的靠近,並表示自己不會死皮賴臉地整在竹蘭居。
“竹蘭居不過爾爾,不辨是非。總有一日,我會用我的真才實學向你們每一個人證明,今天是你們錯了!”
向凌寒覺得自己氣得肺都快要炸了。
那三首詩明明是他首創,怎麼會半路上跑出這麼一個已故的驚豔才絕之輩,生生把他的風頭壓下去,甚至是說他的心血竟是抄襲得來的!
更可惡的是,那二樓上的神秘人!
那二樓上的神秘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