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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門年限已至,弟子的師父也想弦月長老提出了申請,卻被弦月長老以功夫不佳修煉不勤的理由駁回了,不肯將典籍拿出。如此一來,這些吃過閉門羹的弟子和弟子的師父們自然會對他記恨在心。明月派裡也有脾氣暴躁的長老,跟弦月長老言語不和,一怒之下曾說出過恨不得殺了弦月的話來。
安元聽完,皺著眉頭道:“這麼看來,殺害弦月長老的人,說不定就是明月派自己的人。”
韓長生點頭:“他們武林正……咳,我們武林正道不是有句話嗎?說家醜不可外揚,所以他們這麼著急放出訊息,說人是魔教殺的。搞不好,其實是家門不幸呢。”
鄭鳳兒笑道:“確有這個可能。放心吧,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來。”
韓長生對她倒是很放心,有人接手,他也懶得親自上陣了,便道:“那就交給你了。”
安元出去如廁,韓長生問鄭鳳兒:“哎,昨天那個跟你在一起的死胖子是誰啊?他人呢?”
鄭鳳兒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盈盈笑道:“他?他是酒刀門的掌門人。聽說他最近蹦躂著說要找天寧教的麻煩,我正好閒著也是無聊,就陪他玩了兩天。”
韓長生蹙眉:“玩了兩天?”
鄭鳳兒從懷裡掏出一本書在韓長生面前晃了晃:“他們的刀譜,改天我就把這本刀譜讓人抄幾份到武林上去派發,看他還蹦躂個什麼勁。”
韓長生挑眉,讚許地對她點了點頭。,沒想到誤打誤撞,他還真是收了個好幫手啊。
安元回來了,鄭鳳兒連忙把刀譜藏起來。三人吃完早飯,鄭鳳兒道:“那我就先去明月派查證了。”
韓長生點點頭:“去吧。”
鄭鳳兒念念不捨地看了眼安元。這幾天下來安元臉上的妝已經被蹭掉不少,韓長生晚上抱著豬頭臉睡覺實在是膈應得慌,於是也給他稍稍改了妝容,沒有之前那麼難看了。鄭鳳兒想起從前安元傾國傾城的臉,十分惋惜,恨不能撲上去把安元臉上的化妝品全都扒下來。
安元奇道:“你盯著我看做什麼?”
鄭鳳兒吸了吸口水,眯著眼道:“小安元,我若辦成了此事,找出真兇,你陪姐姐睡一覺可好?”
韓長生一腳踢過去:“滾滾滾,你練的是不是吸男人元氣的功夫啊?別痴心妄想了,快點滾!”
鄭鳳兒撇了撇嘴,哼了一聲,驕傲地仰著頭走了,一邊走還一邊小聲嘟囔:“還說自己不喜歡男人,護得比什麼都緊。嘁。”
安元低頭喝了口茶,掩飾自己內心的澎湃。啊,他這是吃醋了嗎?一定是啊,沒看出來其實他還是個醋罈子呢。
韓長生全沒發現安元的心思,抓了根油條丟進嘴裡,嚼著嚼著有些走神了。他們這一路從東面到西面,從西面回到東面,查了一大圈,結果扯出來一大堆不相關的人,天緣山莊的幕後黑手是誰,到現在連個影都沒。殺害皇甫土根的人,跟殺害弦月長老的人會是同一個人嗎?雖說栽贓他們魔教的確很可惡,可假若這件事跟皇甫土根沒關係,那他們的一番折騰又都白費了。
安元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韓長生道:“想你爹的事,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找出兇手了。”
安元垂下眼去。對他的事情都這麼上心,簡直跟當成自己的事一樣,這麼長時間以來,說不感動,也是假的。韓長生對他的用情之深,讓他都有點把持不住了。只可惜這傢伙的實在遮遮掩掩了太多,讓人摸不透……唉……
調查的事情被鄭鳳兒自願攬了過去,她拍著胸脯保證幾天之內一定給韓長生一個結果哦,韓長生和盧青錢盧白璧暫時也就樂得沒事了。
安元一逮著空就喜歡往盧青錢和盧白璧身邊湊,跟他們進行親切的談話,韓長生對安元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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