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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授業的,蘭芳長老指點了我,我來指點你,又有什麼不妥?我們師兄弟之間,難道還要藏私嗎?”鬼才稀罕你們嶽華派的功夫,老子只是想討好你啊!快點上鉤啊混蛋!
安元目光流轉,默默地看著韓長生,咬了會兒嘴唇,輕聲道:“人傑……”
韓長生揚眉:“嗯?”
安元內心翻江倒海,卻怔著說不出一個字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搖了搖頭,低下頭去,小聲道:“吃飯吧。”
兩人吃完晚飯,又聊了一會兒,直到夜深時韓長生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往後幾天,韓長生每天上午都去找安元,看到安元的傷情恢復的不夠迅速,他都唉聲嘆氣愁眉苦臉。安元的腳傷不好,他的任務就難以完成,叫他如何不發愁?然而他這番表現到了安元眼裡,就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每天下午,他不情不願地去桃花谷裡和蘭芳練劍。
接觸之後,他發現蘭芳是個比較奇怪的人。武功分為內功、外功,外功注重力量和速度,以南拳北腿最為有名,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足以崩山;內功注重講究以意克力,練到極致的便是少林的金鐘罩鐵布衫,可以刀槍不入。江湖上的高手都是內外兼修,而韓長生與蘭芳長老接觸之時,發現蘭芳長老極少以內力壓人,韓長生甚至不知道他的內力究竟有多少深,只知道蘭芳的劍是那麼的犀利。他並不是一味追求速度,也沒有花哨的招式,明明他用的是任何人都會的劍招,但劍在他手裡就如同長了眼一般,他總是能夠把劍用的恰到好處,讓對手難以招架。這大約就是外功中劍法的極致了。
雖說如此,韓長生在他身邊練功時也並不盡心。一旦蘭芳讓他自行練習,他就開始偷懶。滿腦子想的都是狗仙君的事。蘭芳長老看在眼中,卻並沒有說什麼,時間一到,就讓他明日再來。
眼看時間一天天流逝,安元的傷還沒好,玄機老人還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窩著,韓長生簡直快瘋了!
韓長生一衝回房間,就對著地板直跺腳:“黑白無常!狗神仙們!快點滾出來啊啊啊啊!”
安靜的房間裡,沒有任何人給他回應。
倒不是黑白無常忘記了韓長生和安元的事,只不過天上一天,人間一年,這時候,上天庭述職的黑白無常才剛剛和命格仙君碰上頭。
安元仙君在凡塵渡劫時被一個凡人踢下懸崖改變了命格的事,如今全天界都知道了,命格仙君自然也已知曉,在黑白無常上天庭之前他就已經開始調查,不調查不知道,一調查還真是嚇了一大跳。
黑無常擔心地問命格:“上仙,雖然判官已經耗盡法力讓安元仙君重回陽間了,他的命格會不會受到影響?”
命格仙君苦笑:“何止是受影響?你們自己看吧。”說著一揮袖,黑白無常面前出現了一幕幕幻境以及命格簿上的金字。
看了片刻,黑無常的臉嚇白了,白無常的臉嚇黑了。
“怎會如此?上仙,這可如何是好?”
命格仙君道:“還能如何是好?凡間的氣數已是如此,我們身為仙人,亦不可輕易插手凡間之事。諸事皆因那名為韓長生的凡人而起,恐怕也只有由他來改正了。”說著跌足嘆道,“只可惜我翻閱了無數民間小說話本,才給安元仙君譜寫了如此有趣的一本命格,連他在凡間的名字都是我花了三天三夜時間,排除了無數選項才定下的。可惜,真是可惜了!”
白無常問道:“如方才幻境之事,有多少?”
命格仙君道:“太多了,我尚未排查完畢。”
黑無常道:“那韓長生究竟是什麼人?他一介凡人,竟能改變命格?”
命格仙君道:“此事我也十分不解,已派天兵前去調查。”
三個神仙你看我我看你,都是一臉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