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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對皇上道:“非塵覺得,不如把馬移到宮外,然後讓人好好照料,不論中毒了沒,都當它中毒了給它解毒。左右解藥是沒有毒性的,只是比較麻煩一點。非塵想華太醫肯定知道如何治療。”
“非塵這提議不錯,到底是西北貢獻上來的,無緣無故的殺掉傳出去也不好聽。華太醫,你可有辦法解毒?”
“辦法是有,可是……”華太醫微猶豫之後道,“需要同宗之血做藥引。”
“同宗之血?”皇帝想了一想,看向一直在一便擺造型半句話也沒說的景颯聆道,“朕記得當日送來的馬裡還有另外一匹純白的馬,似乎和期兒的馬是同宗,那馬在皇叔那兒吧?”
“是在臣這。”景颯聆依舊站著,眼裡晃過一道流光,勾唇道,“不過不是本王的東西本王何須去救?若大皇子捨得把馬送給本王,本王會考慮考慮讓本王的愛馬放點血。”
景子期臉色沉的不行,到了這個地步他還能說不可以嗎?說了就是打自己的嘴。不是很愛馬嗎?不是很在乎皇帝的賞賜嗎?如果真的在意總不能不在乎它的生死也要拼命留著它吧。
“那白馬就有勞榮親王照顧了。”景子期斂去怒氣,感激的道。
“既然二皇子如此誠心,本王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華太醫可要記得上榮親王府給本王的愛馬解毒啊。”
“下官不敢忘。”華太醫額際劃過一滴冷汗,這榮親王……臉皮有點厚。
同時這麼想的可不止他一個,至少葉非塵就這麼想。丫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不待有人開口,葉非塵又開口了,她感嘆道:“總算為大皇子解決了隱患。”
這話說的景子期快要慪死。
“現在就要查出到底是誰下的毒害瑞世子還有本小姐了!”葉非塵忽然銳利了語氣,叫邊上的人一愣一愣的。
“皇上,雖說這是可能是針對的瑞世子,但是非塵也無辜受害。若是就這麼輕巧放過,以後指不定大家都以為非塵是好欺負的。如果皇上相信非塵,可否讓非塵問這幾個公公幾句話?”葉非塵神色冷清,語調鏗鏘有力。和之前彷彿是換了一個人。
皇上眼裡閃過一絲讚賞。就說嘛,葉老太太手底養出的丫頭怎麼可能那樣畏畏縮縮的站在一邊。不過……想到她之前的行為,他看了大皇子一眼。
“你問吧。國子監是學習的地方,培養的是國家未來的棟樑。若有人敢在國子監做出下毒的事,朕絕不姑息!”不管是誰,都應該要敲打敲打了。怎麼說那馬還是他賞的!
葉非塵往亭邊走了幾步,看向照顧景瑞馬的小賈子,“這位公公,你是何時去上的茅廁?”
在場的女子臉色微紅,有些鄙視葉非塵。怎麼大庭廣眾之下就問一個太監這樣的問題。
“大概是……是巳末,第一節課還沒有下。”小賈子心裡一驚,卻是不得不答。
她又看向照顧二皇子馬的小李子,“小李子,他說的時間可對?”
“對,是那個時間。”小李子回想了一下道,“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小賈子就回來了,然後差不多兩刻鐘之後主子們就下課了。”
下課了之後是休息時間,然後再做些準備活動,小李子餵馬草的時間和馬毒發的時間差不多剛好相距兩個時辰到三個時辰。
眾人一時將懷疑的目光都放在小李子和景子旭的身上。但是同時也有些疑惑,如果真是他做的,他怎麼會這麼一臉不慌只是緊張的把事情都說出來?
葉非塵對小李子倒是有些讚賞,這個時候還沒有亂陣腳足矣看出心理素質不錯,當然也可以理解為心裡沒鬼,所以才坦坦蕩蕩。
看那個心裡有鬼的小賈子,現在可是都忘了抖呢。一開始做出那樣惶恐的樣子,現在卻似乎冷靜下來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