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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說了不準笑你不記得嗎?”
“不要以為長的漂亮就可以得到一切,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
“我才是最漂亮的,最高傲的,最尊貴的!誰也搶不走!”
“你是我的兒子,不要惹我心煩、不要惹我生氣!不準像別人!”
……
一句句宛若竭斯底裡的話從太皇太后略帶嘶啞的喉嚨裡冒出來,沒有條理沒有邏輯,甚至連說話的物件都那麼虛無。
到底年老,十幾鞭子下地後她雙眼一翻,暈了後去。
早關注著情況的杜嬤嬤忍著身上的痛楚眼疾手快的接住,並立馬並其餘兩個年長的嬤嬤把太皇太后抬到床上。
方才那熱鬧非常的天地只餘景颯聆跪著的身影。
他今日穿的是朝服,受不住那樣似用盡太皇太后所有精力、血氣的鞭子,背後、身前都破開了幾道口子,有的位置甚至滲出了血跡。
不是很深,卻看著悽楚。
只有臉上一點也沒受到鞭傷。
在太皇太后被抬走的時候他就慢慢的抬起了頭,眼裡有無數說不清的情緒,泛著些痛楚和冰涼。
為何本該春暖花開的季節,他卻覺得那麼冷。
慈愛的、溫暖的、關懷的……都離他那麼遠。
急衝衝的腳步從遠及近。
杜嬤嬤拿著極品藥膏走了出來,“王爺,快起來吧,趕緊擦些藥。”
說著就泛紅了眼,“太皇太后她……心裡苦,王爺別往心裡去。太皇太后其實最疼的就是王爺。”
景颯聆嘴角似乎動了動,“母后如何?”
“休息一陣子就無事了。”杜嬤嬤沒有半點驚慌的情緒,想來已經很熟悉這樣的事,“倒是王爺明日還要去福州……王爺要好好照顧身體。等王爺回來,可別留了傷口,太皇太后會心疼的。”
“有勞嬤嬤照顧母后了,時間不早,本王告退。”景颯聆到底還是接過杜嬤嬤手中的藥膏,起身,退出。
母后心裡苦嗎?他知道,也理解,所以他沉默的受著。
母親高齡生子,何其艱難,且父親去的早,長兄也早逝,他本有照顧母親的責任,讓她發洩一下又如何?
這點疼算什麼,他……不在意。
只不過心有點冷而已。
有什麼溫暖的畫面閃過腦海,有什麼溫暖的人在冰涼的心裡給他支起了一塊溫暖之地。
他想見她,他的小丫頭。
一個眨眼,他眼底的那些消極情緒全都不見,只餘與平日無異的高貴不羈及點點暖意。
“主子!……”
候在太皇太后居所外的香東、香西一見景颯聆的模樣便憤然開口,卻也鬱悶無比。
若是別的人擰了腦袋都是小意思,偏偏是太皇太后,動都不能動。
“轎子。”景颯聆眼波一掃,兩人臉上多餘的表情盡消。
香東手裡拿出一個黃色的小哨子,吹了一下,並沒有聽到聲音。
只是不過須臾,便有四人抬著一架低調奢華的轎子落地,“參見主子。”
景颯聆身影一動便進了轎中,隨即放下轎簾,掩去所有的視線。
“去葉府。”
此刻已夜幕四合,抬腳人身影極快,且不論轎子還是人穿的衣裳,一律玄色,倒沒有引起任何給關注。
轎中景颯聆褪去一身破爛的朝服,細細的給自己抹了藥,傷重的地方還綁了繃帶,而後換回玄色金絲暗紋龍涎緞的袍子。
“取銀狐斗篷送來。”
“是。”
……
夜,很深。屋外的寒風凜冽的吹著,忖的這夜很靜很靜。
只是葉非塵有些煩躁,不知道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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