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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以為你進了錦繡樓當了什麼廚司就要這麼妄自尊大,在我眼裡你不過是一個愣頭小子,別仗著自己有點勢力,就目中無人!我師父在天香樓當差三十年餘,廚藝威望之隆,豈是你這晚輩可以隨意戲弄的?”
魏廚司本來有點不喜章廚衛突然搶話,畢竟趙廚司再怎麼說,也不是他一個廚衛可以橫加指責的。但是章廚衛這些話也是說道了魏廚司的心裡,心想:這趙廚司這些話未免太欺人了些!他拘於身份不便與其置辯,章廚衛的話也算是恰到好處的表達了魏廚司的不滿。於是魏廚司便沒有理會章廚衛的無禮,輕輕咳嗽了下:“謝姑娘,我們定在十日後比試,姑娘到時身體能否痊癒?”
“自然可以!”謝思瑤本來聽到趙子鑫說她扭傷這樣子虛烏有的事,便深感無語;但是也不能當眾拆穿他。此刻見他這副無賴的模樣,也不知道該怎麼插話。恰好此刻魏廚司問話,謝思瑤也想快點了結此事,不然趙子鑫還不知道要說出什麼的糊話來。於是謝思瑤深深看了一眼趙子鑫,然後緩緩回到:“其實不必十日,我看三日便夠了!”
趙子鑫還想說什麼,可是被謝思瑤那深深的一眼瞟得有點發毛,心想:我沒得罪這個姑奶奶吧。不過也就是這一分神,便也沒說什麼。
魏廚司心想,江泰清三日也足以修養到最佳狀態,此刻謝思瑤這麼說,更是高興:“好!就定為三日後吧!”
趙子鑫間木已成舟,便知道此事不可善了;然而他心思敏捷,心想此計不成,當換另一計:“我看三日後比大有不妥,因為便是謝思瑤腰傷能好,這裁判之事卻也無從解決額。畢竟裁判若是我錦繡樓或者望江樓之人,難免偏頗。便不是你我二樓中人,也難免與他人交往甚好,不免私心作祟而難以公正!”
眾人心想那也有理,畢竟魏廚司在天香樓幾十年,而趙廚司卻才來沒多久。便是請他人做裁判,也難免和魏廚司有故交而有偏斜。想不到這趙一鑫人不大,卻在這麼短時間內想到這麼多,如此機智。這樣一來望江樓自然不好意思再自己選裁判,可若是讓趙子鑫找裁判,那未免也有不敢。畢竟趙子鑫這番做派,只怕他能招來的人,也是無論如何也會讓謝思瑤贏的。
這番心思,魏廚司自然也是限於兩難,畢竟這裁判之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但是沒有裁判,這賭又何曾賭起呢?
正當魏廚司猶豫,而趙子鑫心中暗喜的時候,一個老者的聲音緩緩飄來:“既然有此盛會,老夫就來湊個熱鬧當這個裁判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直沒有評論很心塞,
收藏一直不漲很心塞。
☆、三日之約
隨著聲音的出來,外面圍觀的人群中也有一陣騷亂。只見兩個僕役模樣的小廝,分出一條道路來。道路盡頭,是一位老者。老者鶴髮童顏,精神矍鑠,面露莊重與肅穆。只見他身著織錦華服,左手拇指上戴一個玉扳指,右手持一折扇緩步而來。他嘴上笑盈盈的說道:“老夫方同慶,見過各位。剛才正在‘陶然居’用膳,不曾想點的一道‘瑤海扇貝’遲遲不上,便詢問了一番:原來後院有人在望江樓起了點衝突。老朽在京城品膳數十年,對於魏師傅的技藝人品向來十分佩服,便有心前來看看;不曾想看到了這麼一幕。既然兩位爭執不下,要以廚藝對決,而方某人在京城這些年來,所食菜餚不計其數,也自認有點品鑑心得,不知道能否為兩樓比試做個公證?”
眾人本來被打擾就已不喜,更因被推搡而面露慍色。可是看到了到來的老者氣度不凡談吐大氣,不免一個個都不敢大聲說話。便是趙子鑫有心想說什麼,可是看到來人,斟酌了半天也還是沒說什麼。原來,這方同慶乃是高陽國漕運第一人,其家族專注高陽國內漕運近百年,說不盡的是富貴滔天,且其開辦的寶豐錢莊,在京城的名聲和財力都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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